排行,竟放在不會武藝的衙內房間裡吃灰,簡直是暴殄天物。
“唔唔?!”郭恬後退了一步,喻裴樨突然引劍,還以為他不耐煩要砍了自己的腦袋。
下一刻,喻裴樨卻自顧自開始舞劍。
不,不對,不是舞劍,而是舞刀。
郭恬乃是南喻大將軍之女,師從養父郭崚與南喻人主喻裴樨,最崇拜的便是喻裴樨的刀法,飄逸靈動,復又剛毅狠厲。
郭恬慢慢睜大了眼睛,眼前這瘦弱的少年人,舞的便是師父的刀法!
“唔唔?!”郭恬似乎有話要說。
喻裴樨一套刀法作罷,走上前去,將郭恬口中的布巾摘下來,道:“你可有話要與我說?”
“你……你……”郭恬睜大了一雙貓眼,不敢置信的瞪著喻裴樨,嘴唇顫抖的厲害:“你……你竟偷學我師父的刀法?!狗賊!你們梁人果然都是賊子!”
喻裴樨:“……”
喻裴樨還以為郭恬看了刀法,便能師徒相認,哪知曉小丫頭思緒如此活絡,竟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狗賊!”郭恬呵斥:“你根本不配用我師父的刀法!你就算偷學,也是不倫不類,耍的甚麼德行,像個猴兒一般!險些要把你姑奶奶給逗笑了!”
喻裴樨:“……”從未有人敢說寡人舞刀像猴兒,果然還得是愛徒……
喻裴樨眼皮狂跳,乾脆將布巾又塞回郭恬口中,哪知郭恬靈動的大眼睛一轉,“嗷嗚!”一口咬下去。
“嘶!”喻裴樨的手指正好被她咬住,於是又是一番新的拉扯。
喻裴樨好不容易將手指抽出來,低頭一看,一圈的牙印,徒兒果然是屬狗的,恁的喜歡咬人。
郭恬重新被堵住嘴巴,惡狠狠的瞪著他,還抬了抬下巴,挑釁一般輕蔑。
喻裴樨道:“好,舞刀也舞了,你卻還看不出甚麼,也只有如此了……”
郭恬奇怪的看向喻裴樨,就聽喻裴樨道:“你十二歲時,偷偷中意安都城中的第一才子蕭郎君,沒過月餘,傳來蕭郎君定親的訊息,你跑到宮中在寡人面前整整哭了三天。”
“唔?!”郭恬震驚的瞪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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