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豈有此理!”
歌謠的第一句很好理解,阮水乃是北梁和南喻的分界線,阮水以南乃是南喻,喻半年在南喻叫做喻萬年,來到北梁便變成了半年。
至於這第二句,喻半年的寵妾名喚“淺水”,歌謠的第二句唱的不正是喻半年給自己戴綠帽子之事兒?
這兩件事兒都戳在喻半年的心窩子上,分明啪啪被人打臉,喻半年哪裡能不著惱,哪裡能不惱火。
“一定是太尉府的那個衙內!!一定是他!裴樨!!我要叫他不得好死!”
僕者連聲道:“侯爺,侯爺慎言啊!整個梁京誰不知太尉寵愛養子,若是這話被太尉知曉,豈不是……”
喻半年咽不下這口氣,卻不敢找太尉府的岔子,乾脆陰測測的道:“好好好,孤動不了裴雪荼,動不了那個小衙內,如今就連阮文辭那個窮酸書生,孤也動不得!孤便沒轍了麼?阮文辭那些從者還在孤的手裡頭,好,孤今日便拿他們扎筏子!”
喻半年一聲令下:“去!把阮文辭的僕者全都給孤抓起來,吊在客館的廣場上,孤要一個一個,全部打死!!”
“是,是小人這就去辦!”
喻裴樨慵懶的靠在美人榻上,扇著摺扇,吃著冰鎮櫻桃,打了一個哈欠,只覺得今兒個的日頭霧霾霾的,適合睡個回籠覺。
“師父!師父!大事不好了!”郭恬急匆匆跑進來,慌里慌張,還賊頭賊腦的往屋舍裡看,道:“文辭先生在麼?”
喻裴樨道:“不在,恬兒要找文辭先生?”
“不是!”郭恬焦急的道:“師父,大事不好了!喻半年因著歌謠的事情,雷霆震怒,要將那些曾經跟隨過文辭先生的從者,全部活活打死!”
“竟有此事。”喻裴樨蹙眉。
郭恬跺腳道:“這個喻半年,骯髒的手段一套接一套的!怎麼辦呀師父,文辭先生素來最重情義,若是叫他知曉,那些從者是被他連累,文辭先生心裡頭該有多難過啊!”
“勿慌。”喻裴樨沉聲道:“走,恬兒,帶幾個護院,與我去一趟鴻臚寺客館。”
“是!”
喻半年剛剛叫人將曾經跟隨過阮文辭的從者吊起來,全都吊在客館的廣場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