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沾口的。
喻裴樨假意飲酒,將酒水全部偷偷倒掉。
喻半年以為喻裴樨飲了自己加料的酒漿,頻頻給撫琴的淺水娘子打眼色,算著時辰,藥效也差不多發作了。
那小婦揮舞著輕薄的水袖來到喻裴樨身邊,依偎在他懷中:“小衙內是不是飲醉了,今日便在客館中歇下,如何?”
喻裴樨將計就計,裝作酒醉的模樣,含糊不清的道:“客館……對,客館。”
喻半年以為他真的著了道:“還不快點扶小衙內去歇息?”
“是。”小婦攙扶著喻裴樨起身,喻裴樨彷彿沒有骨頭,踉踉蹌蹌,那小婦險些被壓倒在地上。
喻半年見他這幅模樣,不由猙獰笑起來,揪住那小婦,低聲叮囑道:“今日你就把這黃口小兒,給孤製得服服帖帖,明日清晨,孤便帶人來抓姦,倒時候看看他們太尉府要不要臉面,裴雪荼會不會護著他的寶貝兒子!”
小婦笑道:“侯爺,您就放心罷。”
“真乖,事成之後,少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