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窒的包裹死死覆著他的堅硬,一切的嬌柔屈服都似在催促他的佔領。眼神凜了凜,緊實的腹部磨壓著她的柔軟小腹,激情的擺動如風暴般襲向她的身體最深處。因情慾之火而燃燒的奪目光亮,竟然刺穿了她緊閉的眼簾,傳達到她不住擴大的瞳孔上。並徑直湧入四肢百匯,引得她快慰的顫抖,敏感戰慄。
“嗚嗚……”在他如此強悍的侵入中,她感受到了溫柔又迅猛的快樂,哽咽著,感受著全身的毛孔都開敞了來。身體得感覺沒來由的擴張了好幾倍,咬含著他下唇的小嘴哽咽著不願鬆開,就算嚐到淡淡血腥也未曾放口。而擱置在她脖頸後的指尖,已經被這驚人得愉悅所驅使,摳進他頸後肌肉中,引發他更狂猛得衝擠,撐得她脹痛又無比快樂。
“月月……我愛你……”鬆開口來,低吟出愛語。逸飛捧著她腰身的手,握緊了那柔若無骨的嬌軀,另一隻大手則緩緩下移探到兩人連線處。拈起她的嫩肉,配合著腰身的挺送,輕輕揉掐起來。挺送的窄臀以愛的節奏,搭配上手中撫慰,只盼著能送她到達靈魂超脫的極致頂峰。
本就積得快溢位來的快慰,夾雜著讓人暈眩的衝擊,席捲著韻月周身。身下的猛烈貫穿混著他指尖的掐揉,讓她在無力啃咬他無辜的下唇,只能仰頭呻吟,把身體內亂躥的慾望火焰毫無顧忌的尖叫出聲來:“啊——飛飛——”
氣息驅動下腹收縮,把身體內的巨大火熱給擠壓得更甚,催動了逸飛的更加瘋狂逼近。再耐不住這極度強悍的興奮侵蝕,韻月終於全身猛烈抽搐,所有的神經都猛烈哆嗦著,迎來了高潮的無上快慰。
而逸飛也因為她顫動無力自持,再數十下毫無節制的衝撞後,他猛力的一頂,把所有慾望激情都貫入了她的身體深處。
還在喘息中的逸飛,尚未來得及退出身子,就感受到包裹著自己得嬌軀一陣陣的莫名抖動。詫異得扶正她的身子,發覺韻月此刻已滿臉是淚。心像是被鞭打著的生疼,他再沒了享受高潮餘韻的心情,小心的退出自己,攬著她肩頭,柔聲疑問道:“月月?”
在她剛剛從快慰中回過神來的一刻,韻月恰好瞧見了穹頂上描繪的精美油畫。而正對她的,恰好又是一幅聖母圖。那個手捧聖嬰一臉慈祥的聖母,這個時侯出現在她的眼中,無疑是對她的極大諷刺。已經結過婚的她,竟然心甘情願的與男人在公共場合野合,想起來,自己都覺得太過放蕩。中國女人傳統的思想開始紛亂得迴盪在她腦際,她再抑不住對自己的嫌惡,哭出聲來:“嗚嗚——飛飛……我……是不是淫蕩的女人……”
聽到她的話,逸飛一下就慌了神。愧疚混合著心疼,霎那間席捲他胸膛。手忙腳亂的整理好兩人衣衫,環她入懷,輕吻著她頭頂喃喃安慰道:“不是,月月,我愛你,都怪我,是我不好。不哭,我愛你,不哭呵……”沒有熟悉的a片做臺詞指導,逸飛再度暴露了語言組織的缺陷,幸而此刻韻月滿心沉浸在難過中,無心關注其他。
“可是……可是……幽幽他們……嗚嗚——我已經是變態女人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韻月蜷在逸飛懷中,難過的想起她的合法老公羅宋琪。然後,又聯想起了兩兄弟每次都是一起和她上床,本因逸飛安慰而有些壓下的哭泣,這會兒又順著愧疚於自責湧了出來。
“乖,月月不哭,幽幽那,我去說。不怪你,你是好女人,我愛你。”因為著急,逸飛得話愈發的不成章法,不過哭得一塌糊塗的韻月,卻還是大致聽明白了。
婆娑著淚眼,韻月一面抽泣一面皺眉詢問:“飛飛,你要怎麼給他們說?”腦子裡亂糟糟的她,現在什麼主義都沒有,她只能看著這個發誓要照顧一輩子的男子,心下也不知道是欣喜還是旁的什麼。
愣了愣,逸飛努力擺出副輕鬆微笑,故作胸有成竹的說:“乖,男人的事,男人解決。”見她終於吸了吸鼻子緩緩止了哭泣,逸飛稍稍鬆了口氣,一手託著她臀下,一手攬著她後背,抱著她往樓下的廣場走去。
事實上,這會兒逸飛的腦子裡,也亂的不行。因為之前他為了和羅家兄弟吃“獨食”的事慪氣把她拐去滑雪,導致韻月被希瑞綁架,大家明著不說,私下還是挺怪罪的。若他回去就告訴羅家兄弟,他今開始要加入韻月男人的隊伍,不知道兩人會不會打他?微微抖了抖,逸飛甩開自己的胡思亂想,緊緊摟著懷中人,頗有“死了都不放”的架勢。
“逸飛,程程,好巧,你們竟然也在這兒!”一隻大手就這麼拍上了逸飛肩頭,嚇得正在為自己打氣的他一個激靈。轉過身來,瞧見是楊少帆,逸飛與懷中的韻月都大大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