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看屍體的衣物,果然和肖建國的一樣。
肖謹睿臉一紅,“我昨天是打了他,不過當時也就臉上有點青腫,哪有這麼嚴重?”
“昨晚九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哪裡?”鄭斌問。
“我在醫院陪我母親,還有我親生父親。當時也有很多護士和值班醫生可以給我作證!”肖謹睿忙說道。
“影片裡你們打架的事是怎麼回事?”鄭斌又問。
肖謹睿便把母親得絕症,認親生父親,然後繼父來要錢自己和他打了一架的事都說了一遍。
當然進了派出所,然後靳斯年賠錢的事也都說了。
鄭斌讓手下去查,過了一會兒,派出所那邊的記錄就都拿到手裡,和肖謹睿說的基本一致。
“你說你的親生父親賠了五十萬給你繼父,現金還是轉賬?”鄭斌問。
肖謹睿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被關在派出所裡,這些都是他自己去辦的。”
鄭斌挑了一下眉,派出所的記錄上其實都有,他就故意問一下看他知不知道,會不會心有不甘為了錢殺人。
反正他和他繼父沒有感情,被敲了一大筆,又被人拍影片髮網上,前途毀了,要說動機也是有的。
“他的錢都被搶了?”肖謹睿馬上猜到,腦袋裡閃過一個念頭。
不過不敢表現出來。
“你們不會懷疑我吧?為那種爛人不值得。”肖謹睿搖頭。
“我雖然很恨他趁火打劫,不過不至於會殺他。為了錢我親生父親隨隨便便拿出一大筆,為了這點錢殺人不值當!”
“再說我有不在場證明!”肖謹睿說道。
鄭斌自然明白,如果有證據就不是這樣簡單的問話了。
“行,感謝你的配合!”鄭斌伸出手和肖謹睿握了握,“如果有需要我們還會向你瞭解情況,近期內不要離開京城!”
肖謹睿點頭,“我母親得了絕症,我哪也不會去,我就在醫院你們隨時可以來找我。”
肖謹睿走後,鄭斌看著手裡的資料陷入沉思。
邊上做記錄的林川問道,“師傅,您說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鄭斌拿起卷宗敲了一下林川的頭,“是不是真的去查查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