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打算怎麼辦,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吧?”周靜在一邊問。
“我能怎麼辦?”周勇皺著眉頭,隨後又道:“總之一句話,讓我放棄秋雪是不可能的,其實是爸鑽牛角尖,秋雪和勒強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勒家那邊是培養了秋雪,這一點咱們記情,可不能因為這樣,秋雪就一定要嫁給勒強吧,再說了這一次金融危機,我和秋雪操控著劉氏集團的資金,幫他們賺了不少,也算對得住他們的栽培了。”
這點白蔡蔡倒是聽自家小舅說過的,這次金融危機,小舅藉著自己之前的分析,跟莫秋雪一起在股指期貨和港股上賺了不少,兩人自己賺的還是小錢,莫秋雪操控著劉氏集團的大筆資金,賺的才是大頭。
“那勒家那邊怎麼說?”周靜問。
“他們又不管,自然是由著秋雪自己做主了,之前勒強和秋雪之間就沒有任何婚約,連苗頭都沒有,現在我和秋雪的事都挑明瞭,就更不可能有什麼了,劉阿姨還祝福我和秋雪呢,是我爸聽了那個勒永年的話,就一根筋認為我鍬了勒家的牆角,死活跟我過不去。”周勇又是恨恨的道。
“你也別這麼肯定,勒家我不好說,但是那個勒強的性子我聽說一點的,他不是一個琢磨春花秋月的人,怕是莫秋雪的哥臨終託付後,他就有這個打算的,只是可能時機不成熟,沒有挑明這事。”這時,一邊的項叔寶分析道。
白蔡蔡在一邊點頭,自家五姨夫分析的有道理啊,以她跟勒強打過的交道,雖然唯數不多,但品性卻能窺一二,那勒強還真有這個想法也說不定。只是現在這情況,弄的糾結啊。
現在的情況是,勒家那邊大大方方祝福,可自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