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虎王是個渣,縣長算個啥,八卦黨才是最威武。
“等我爸媽跟你爸媽見面後,咱們就先把婚事給訂下,然後等你一畢業就結婚,我知道你年紀還輕,可我已經快是大叔級別了。”回東梁的一路上勒強邊開著車邊輕笑道。
“好……”白蔡蔡從善如流,雖然她外表年輕,但架不住內心成熟啊,既然兩人看對眼了,這種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了。
而她擔心的天劫,訂婚應該沒太多的遷連,另她自開始在道崗學校布風水陣後,她明顯感到天劫開始鬆動了,來東梁的路子走對了,相信接下來對整個道崗山區的整冶後,她的天劫也會過去的。
“對了,這回我可多謝你了。”勒強這時才跟白蔡蔡道謝,見過白家家長後,那心終於安穩了下來,這才記起之前白蔡蔡的佈局,這丫頭可不得了,幫了他的大忙呢。
“跟我說啥謝。”白蔡蔡翻了白眼,表示自己的不滿。再說了勒強之所以來東梁,其實也是為了學文大哥和自家阿爸,只是勒強從來不承認罷了,但這一點白蔡蔡門清著,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學文大哥出事,老佛爺要對自家阿爸下手,勒強或許根本就不會兒東梁,來東梁那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容易載跟斗,可勒強卻提名來東梁。。
雖然,前世勒強同樣來東梁,但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前世不知勒強因何而到東梁,但今生老天爺明顯是假借著自家學文大哥的事件進行著他頑固的天道,雖然是天意,但不能因而就看不到勒強的心意。
“那好,一家人就不說謝字。”勒強笑的很舒心。他喜歡蔡蔡這種自己人的感覺。
“你真打算在東梁待二十年啊?”白蔡蔡問,從勒強的計劃書裡,白蔡蔡就能知道他的想法。
“嗯,看來接下來相當長的時間裡,你得跟我一起窩在這山溝溝裡。”勒強邊開車邊道,一幅不容商量的樣子,虎王同學骨子還是有些霸道的。
“其實不用二十年,也許三五年足夠了。”白蔡蔡伸著五指在勒強面前晃當。
“不可能,道崗山區的環境恢復計劃我是找了我爸諮尋的,雖然二十年是一個保守的時間,但最少也要十五年,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勒強有些不信的回道。他雖然知道白蔡蔡會制玉符,而且那玉符對於身體的恢復很有療效,比如,當年98洪水時,他受重傷,就幸得這丫頭的玉符,以及姚阿婆的鬼門十三針相救,但顯然對於玉符的具體功效卻不是很清楚的。
“有一個案例,你一定沒有注意過。”白蔡蔡賣著關子道。
“什麼案例?”勒強問。
“你知道五峰山區園藝場的那片沙糖桔園嗎?”白蔡蔡問。
“當然知道,那可是近四百畝的沙糖桔園,如今已經是五峰山區的一道風景了,而它每年帶來的效益也相當可觀。”勒強回道。
“可是當年,那一片桔園差點就死光光,其實我們這邊並不適合種沙糖桔的,再加上當初那個袁廠長引進的沙糖桔苗木本身就有問題,另外它邊上的小溪也因為皮革廠的原因,那水都是黑臭黑臭的,周圍環境的汙染也很歷害,也不利於植物生長,所以,死光光本來是必然的,而當年園藝場也差點因為這個而倒閉的。”白蔡蔡介紹起當年那片桔園的快要完蛋的情況。
從白蔡蔡的話裡,再跟現在的情形一對比,勒強琢磨著道:“你的意思是說要我把當年冶理桔園的人請來冶理道崗山區?”
“不用你請啦,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白蔡蔡有些王婆賣瓜,這種事情對勒強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整個道崗區的風水化煞及改運淨化,那將是一個非常大的工程,有些地方,少不得要勒強出面的。
“你是說你?”勒強先是有些訝然,雖然從京城的青溪園來看,蔡丫頭對於風水和景觀設計是有一套的,可景觀設計和環境冶理那畢竟是兩碼子事啊。
“那當然,要不然,我幹嘛巴巴的從青城山那邊跑過來。”白蔡蔡笑mimi的道。
一聽這話,勒強的臉頓時黑了:“你不是說是因為想我才直接過來的嗎?”勒強的聲音有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呃……嘿嘿。”說漏嘴了呀,白蔡蔡裝傻。
勒強是又好氣又無奈,看來自己在這丫頭心時的地位還不行啊,勒強沒好氣的瞪了白蔡蔡一眼。白蔡蔡只管呵呵笑。
就在這裡,車窗外響起一陣撲騰聲,白蔡蔡連忙開啟車窗,只見一隻八哥慢悠悠的飛了進來,樸騰著翅膀停在白蔡蔡的肩叫,還學著毛毛的聲音啊著:“蔡蔡,蔡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