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仙師爺爺,我求你了,你回去好不。”秦文武這會兒是什麼面子裡子都沒有了。
符庭先本來就是有些遊戲人生的性格,這會兒又吃了秦文武這麼個大虧,這二世祖睚眥必報的性格展露無疑,這會兒連眼皮都不帶抬一下道:“別吵,本仙師在坐禪問道。”說著,便自顧自的打坐起來,總之就是不走。
“你,你,你……”秦文武氣的一連串的你之後,卻是沒有一絲毫辦法,誰讓這仙師似乎是有真門道似的,他坐在那裡,十來個漢子,愣是挪不動一下。
這讓秦文武一籌莫展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五十來歲的男子急匆匆的衝了起來,一看到秦文武,那巴掌就兜頭兜腦的砸,聲音跟打雷似的:“你這臭小子,我道崗鎮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你這手也伸的太長了吧。”
“爸,我這不是誤會了嘛。”秦文武一邊抱頭一邊看著來人,這人正是他老爸,道崗鎮新任鎮書記秦雄。
說起秦雄,在道崗鎮也是一個傳奇,他是道崗土生土長的農村幹部,大嗓門,爆脾氣,是動不動敢跟縣領導拍桌子的人物,他三十來歲就是道崗鎮的鎮長了,可從鎮長到鎮書記這一步,他整整等了二十年,直等老這次老佛爺系出事,道崗鎮原鎮書記落馬,他才上位。
而外界對他的評語是,沒文化,沒能力,雖然脾氣爆,但衝動易控制,說的不好聽就是傻冒,這也是老佛爺容他在道崗二十年的原因,這樣一個沒有什麼危脅力的人,誰會在意呢。
可誰也沒想到最後,沉寂了二十年,在這次東梁官場大地震,道崗這個重災區裡,他居然能安安穩穩的,最後還笑到最後,完成了從鎮長到書記的跨躍。
這讓東梁政壇許多人大跌眼鏡。
“跟我走。”秦雄一過來就扯著秦文武。
“爸,我這事還沒完呢,能走哪去啊。”秦文武苦巴著臉。
“你在這裡能解決事兒?我帶你去求能解決事兒的人。”秦雄瞪著自己這不成氣的兒子,能做到鎮書記,秦雄自然能看到事情的關健點在哪裡。自家這不成氣的兒子叫人算計了。
……………………
政府大院。勒家。
晚飯時刻,因為今天剛到,白蔡蔡沒什麼準備,除了那個石耳炒雞蛋外,其它的菜都是在門口的飯店裡叫的,留了白學文一家吃飯,擺了一桌,還算是豐盛。
幾人正吃著飯,門鈴響了,白蔡蔡去開門,就看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五十來歲,鬢角微白的漢子,黑紅的臉膛,穿著鄉鎮漢子常穿的那種夾克衫,那形象,十足是一個鄉鎮農民,形象雖象農民,但那氣勢卻不是,尤其是那一身運勢,很有土煞氣,平常應該也是上位者。而他後面,跟著一個穿著制服的年青漢子,三十歲左右,那臉膛,除了面板較白一點,跟前面這人幾乎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用看運勢,白蔡蔡都能猜到他們應該是父子。
“白老師,勒縣長在吧,我是道崗鎮的秦雄。”來人自報家門,正是匆匆從文化稽查隊過來的秦雄,秦文武父子。
“是秦書記啊,這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正好在吃飯,坐下一起喝一杯。”勒強在屋裡聽到聲音,就出來,看著秦雄,客氣的招呼道。
“縣長,打擾,實在是我這不成器的兒子,在文化稽查隊做事,被人灌了貓尿,就稀裡糊塗的辦錯了事,我把他帶來,交給你處置,二來呢,還得請勒縣長出面幫我家這小子眼符總解釋一下,實在是無心之過,事後,我讓我家小子擺酒道歉。”秦雄很乾脆的道。然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
他做為鎮書記,自然不會跟群眾那樣稱符庭先為符仙師,而是跟據之前的投資,稱符庭先為符總。
勒強眯著眼睛,他倒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個內情。他本以為是文化局直接干預的,現在看來,對方的政冶手段,要隱密的多。
“這事,我一來就聽說了,正準備找人問問情況呢,既然你說是誤會,而符總那麼做顯然也是因為受了委屈,那這樣,我就跟你去一趟,好好跟符總解釋,想來他是能夠涼解的。”勒強說著,也顧不得吃飯,就跟著秦雄和秦文武一起離開了,白學文也跟著一起去了。
勒縣長出手,自然馬到功成。
沒過一會兒,勒強和白學文就帶著符庭先和丘妖人一起回來了。秦雄父子仍然相陪著。
那符庭先一進門,先恭賀白蔡蔡和勒強新婚之喜,隨後就開始敲詐:“蔡蔡,我可是給足你男人面子,壓驚費,不多,兩塊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