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白爸問。
“我和阿媽今天去陳家的時候,聽說陳叔叔回了香港,我想,陳氏玉石是香港陳氏家族的,並不是陳叔叔自己的,現在陳氏玉石這種情況,我怕許多事情陳叔叔也做不得主,搞不好,陳氏家族會另派人來打理陳氏玉石。”白蔡蔡道,這是她之前一直琢磨的。
“對啊,蔡蔡這話有理,陳氏玉石可不是陳恪一個人的。”周老師點頭道。
白平康擰著眉,這個問題,還真是他疏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陳恪和陳易父子就找上門來了。
白爸和陳恪在客房裡詳談,白蔡蔡則陪著陳易在下面綠地上散步。
“本來,我和我爸打算去一趟寧山的,沒想到你阿爸正好來京開會,我們覺得有必要來把事情跟你阿爸交待一下,陳氏已經決定把五峰山彩玉工公的股權轉給錢家了。”陳易環抱著胸,抬著頭昂看著天邊同,整個人的神情顯的有些落寞。任誰花空心思經營了幾年,最事一場空,那心裡總是不太好受的。
白蔡蔡聽著陳易這話,就知道事情已經朝最壞方面去發展了。
“其實,陳氏玉石目前的困局並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的。”白蔡蔡不由的道。這前她已經琢磨了好幾個辦法,不說立竿見影吧,但絕對會行之有效。
“當然,我陳氏百年家族,那錢家就算利害,我們也不會怕他的,我和我爸不是輸在他的手上,是輸在自家人手上。”陳易咬著牙。
白蔡蔡看著陳易的神情,知道這裡面怕是另有隱情,只是人家不說,她也不好太八卦。
不一會兒,白爸送陳恪出來,兩父子一起離開。
隨後,白蔡蔡才從自家阿爸嘴裡知道,原來錢氏早不知不覺的跟陳恪的弟弟有了聯絡,也是,象陳氏這樣香港的百年家族,那原料線怎麼可能說斷就斷,又豈是錢家能打壓至此的,其實說到底,這根本就是自家人再給自家人下綁子,是陳家老四和錢家聯手擺了陳恪父子一道。
然後陳家老四得到陳氏玉石的管理權,而錢家拿到五峰山彩玉工會的份額,各取所需。
“阿爸,老佛爺此人十分的兇悍,他是混黑出身,你一定要小心,實在不行,寧願避開他。”白蔡蔡叮囑道,老佛爺此人心狠手辣又膽大包天,白蔡蔡擔心自家阿爸如果硬跟老佛爺頂的話會吃虧,她心裡明白的,反正那老佛爺也是秋後的蚱螞,蹦不了多久了,只等東梁縣那邊事發,就是老佛爺氣數盡的時候。
所以,自家阿爸明面上倒不需做的太明顯,只需等待時機。
“對了,阿爸,東梁縣的縣長現在是誰啊?”白蔡蔡問。這個人就是自家阿爸的時機。
“姚成忠,你問這幹什麼?”白爸問,奇怪自家女兒怎麼好好的問起東梁縣縣長起來了。
“沒什麼,我聽人說他是京裡下去的,就問問。”白蔡蔡道,前世,就是一個京裡下去的縣長被老佛爺叫人給暗殺了,這才引得京裡的高層震怒,下了狠手,才剷除了老佛爺的勢力。
“胡說,那姚成忠是地地道道的東梁人,跟那老佛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怎麼能是京裡下去的呢。”白爸反駁道。
啊……白蔡蔡不由的愣了,不是京裡下去的?這麼說那縣長還沒有下去,這段時間使不得要注意注意這事情。白蔡蔡心想著。
轉眼就是十二月二十八日,冬雪初晴,這一天是周老爺子的壽辰。
因為周老爺子死活不同意大辦,所以這次壽宴最終也是隻是周家人和同周家有關的親戚,在京城飯店也擺了好幾桌,而周老爺子則一早就自家家裡接受小輩的祝福。
隨著一聲聲的祝福,漸漸的就形成了一股渾厚的福運,盈繞在老爺子的周身,周老爺子身上那點煞氣漸漸的就消失。
祝福是人得到福運最簡單也最直接的一種方式。
自家外公終於挺過了這一道坎。
壽辰後,第二天,白爸,周老師,毛毛就回寧山了。
下午,冬日暖陽,周老爺子和勒老爺子在院子裡下棋。因為青溪園的環境十分的好,而且這冬日裡,整個青溪園的氣溫倒好似比周圍要暖和的多,真應了冬暖夏涼四個字,勒老爺子這段時間也住進了青溪園,沒事就常約周老爺子下棋。
“老周啊,這件八仙賀壽石雕相當不錯啊。”勒老爺子落了子,那眼睛卻看著一邊的那件八仙賀壽石雕,雕工獨特,更重要的是,在這陽光對映之下,整個石雕竟好似帶著一圈佛光一樣。
另外,不知怎麼的,勒老爺子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