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脫不了干係。
“不錯,是我推的。”那梁清雅很乾脆的就認了。喘了口氣又道:“還有煤王爺小孫子的咒術也是我下的,還有前任書記莫振聲也是我使用咒術讓他自殺的……”梁清雅道。
前任東梁縣委書記莫振聲的自殺一直是個迷,沒想到,居然是被人施了咒術,引他自殺的,於昭南沒想到輕易就從梁清雅的嘴裡知道了這個訊息,本以為梁清雅很難對付,沒想到她居然這麼配合。
只是想著大哥於建功的死,便恨的咬牙。於建功的父母在那一場十年動亂裡早亡了,小時候於建功就是跟在於昭南父母身邊,兩人雖是堂兄弟,但卻如同嫡親血親一樣。
對於這梁清雅如此的配合,白蔡蔡或許有些明瞭,這梁清雅是人之將死,誰願意把這許多的秘密帶進棺材呢,更何況,明顯的,這梁清雅把罪都在往她自個兒身上攬,這是要為老佛爺脫罪啊。
“那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於昭南咬牙道,即然梁清雅承認了,就得帶她回警局,真正問案還得遵照司法程式。
“行,不過,臨走前,有件事情要託付給你。”那清雅仍然是一派的淡然,然後又衝著於昭南招了招手:“你跟我進來一下。”說著,站起身朝屋裡去。
於昭南挑了挑眉,衝著楊華倩和白蔡蔡使了個見機行事的眼神,然後跟了進去。
白蔡蔡和楊華倩好奇,也在後面跟著,一邊那位中年****也不阻止。
裡面的床上,睡著一個二歲左右的男娃子,這會兒睡得正香,小嘴巴還無意識的嘟喃著。
“這孩子,這孩子……”於昭南一幅見了鬼的樣子看著那床上睡著的孩子。
白蔡蔡和楊華倩看他那樣子,也湊上前,一看之下也是一臉驚訝,看著床上的孩子,又看著於昭南,這兩人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印出的似的,如果是不知道的人,定會以為這孩子是於昭南的兒子。
白蔡蔡突然想起,這孩子,前世她在京城見過,當年,楊華倩和於昭南談的時候,還差點因為這個孩子鬧出誤會,以為這孩子是於昭南的私生子,因為這孩子跟於昭南實在太象了。
如今看來,這孩子當然不是於昭南的兒子,但從運勢上看,於昭南和這孩子是有血源關係的。也就是說,這孩子八成就是那已死的於建功的兒子,而當初,於建功來東梁,據說是由這梁清雅招待的,再加上孩子又正好兩歲多,怎麼想著,這三者之間都似乎有著關聯似的,只是不明白,如果這孩子真是於建功和梁清雅的兒子的話,那梁清雅為什麼還要殺害於建功。
“於昭南,這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這時,楊華倩揚著眉,有些打趣,卻也有些置問道。
“別胡說。”於昭南連忙擺手。隨後又衝著那梁清雅皺著眉道:“這孩子的爸爸應該是於建功吧。”
“噓,我們出去說吧。”那梁清雅道。關切的看著床上那孩子一眼,那孩子似乎被於昭南的話有些驚動了,晃了晃腦袋,蹬了蹬腿。
於是,幾人便小聲的出了房間,在廳裡坐下。
“不錯,東東的爸爸是於建功,這在術法上應該算是孽緣了,我小時候是個孤兒,是老佛爺把我養大,沒有他,我早都不知投胎到那裡去了,後來我長大了,學會了一些咒術,也因此,成了老佛爺最得力的臂膀,當年,於建功來東梁,讓他查到了不少的東西,老佛爺讓我控制他,我一開始用咒術,可沒想到,他的意志太強,我控制不了,最後只得色誘,他果然中招了,當然,我也賠上了自己,本以為可以拉他下水,可沒想到他的原則性太強了,其實,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想要殺他……”梁清雅說著,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可你還是殺了他。”於昭南心裡是百味雜談哪。
“唉,是啊,這就是命,是天意,那天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本意只是約他上山準備再跟他好好談談,可最後我們發生了爭執,他反而要拉著我去自首,我自然是不從,爭執中不小心推了他一把,沒想到他就掉下深坑,當場就摔死了,救都沒機會。而從這天起,我的天劫就來了,對於我來說,倒也沒什麼,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只是苦了這孩子,以後他就託付給你了。”梁清雅說著,那臉上的青氣已經轉成淡灰,在後靠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病的這麼厲害,還是去醫院吧。”楊華倩在一邊有些不忍的道。
“沒用的,這是我的的劫,每個術士都會經歷,五弊三缺犯其一,更何況,我還傷了人命,違了天和,現在已是神仙難渡了。”梁清雅卻是難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