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過一抹淫邪之色道:“當然,這一次道友可以換個辦法補償在下,比如剛剛那種……”,“想得美!”糜晴冷哼一聲,譏諷一笑:“道友還是別用這等幼稚的手法想趕我走了,一路上走來道友是個什麼樣的人,小女子還是有所瞭解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陳執收起那副表情,淡然回道。
“哼!”糜晴翻了個白眼男人她見過的多了,有想試圖接近她來靠近她背後的家族的也有裝作正人君子實際上滿腦子令人作嘔想法的,更有甚者,表現出一副冷漠不屑一顧的模樣,但她卻是從未見到過陳執這樣的。
沒風度就算了,貪財貪到這幅明目張膽模樣,最重要的是,剛剛還佔了她便宜,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一想到此,糜晴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陳執並不知道糜晴此時的想法,若是知道,他也只會譏諷嘲笑。
在修仙界,弱肉強食,向來都是血淋淋的現實,要面子,要風度,把裡子丟了,這等弱智行為他耳是不會做的。
若是說剛來這一界,他還可能有過這般想法,但現在,經歷過如此多的事情,他已經被這個充斥著叢林法則的社會同化。
反而,現在陳執倒是挺享受這個世界的。
這個世界雖然複雜,但卻又是極為單純,因為這個世界只看重一樣東西一實力!
有實力,別人就尊敬你,沒有實力,哪怕出生大家族,哪怕父親是元嬰修士,也有可能被人殺死的一天。
而在這個世界中,只有不停地提升自己的實力,只有不停地向上爬,前進則永生,後退或是在原地停滯不前,只能等待死亡!
“好了,只是唬你玩的,不過有件事情我要事先說明。”,看糜晴一副怨念表情,陳執搖了搖頭道:“這一次我只負責將你帶入那密道中,待進入了密道,我們也就沒有了什麼關係了,到時候各走各的路,反正那密道的地圖你應該清楚。”
糜晴顯然沒想到陳執竟然這麼容易就答應了,聽後一愣,很快便笑了:“正合我意。”,陳執一聳肩,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倒不是他不想和糜晴繼續一同前行,畢竟糜晴雖然也是築基修士,但身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若是兩人真戰鬥起來,陳執自認都不是糜晴的對手,而之所以提出各走各的路地要求,只是因為白骨洞那條密道中,可是要用上噬魂天書,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
兩人便朝著一個方向繼續行走,不過很快,糜晴便頓住了腳步:“這裡應該不是前往靈脈宮殿的路吧……”,“別廢話,跟我走就好了。”,陳執偏頭說道,繼續朝著前方行去,而糜晴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兩天後,陳執在一處巨大的岩石山面前停住,站在那一動不動。
“怎麼了?”糜晴問道。
“應該就是這裡了。
”陳執站在那看了許久,這才不確定地說了一句,便邁步走入黑色的岩石山。
糜晴皺了皺眉,這一路上,陳執經常走走停停,彷彿是為了確認方位,不過正因為如此,她愈發肯定這陳執是在根據手中殘圖尋找密道入口,只是這密道,真不是在白骨洞內?
她的手中也擁有一份殘圖,所以清楚記得,這三洞秘境的地圖,經常可以透過一些標誌性的雕塑或是山峰來確認位置,不過萬年過去,這些山峰或是雕塑難免會有損好……
正當她滿腦子質疑的時候,前方的陳執忽然頓住了,似乎是鬆了。氣道:“沒錯了,應該就是這裡。”
糜晴抬起頭,這一看,她卻是愣住了,只見前方,卻是一個巨大的巖洞,而在巖洞周圍,佈滿了厚厚一層熔岩凝固後的巖塊,讓人一看之下,便會誤以為是某個經常噴發岩漿的洞口一般。不過糜晴卻是從洞口上方那些岩石的擺設判斷出,這定是有人特意弄出來的標記。
陳執率先走進洞中,這洞口的標記,當初那殘圖上刻得很清楚,故而他一眼便是辨認出來了,而這洞窟一路向下,很快,陳執便走入了一個大約十幾丈見方的空曠之地,此地分明不是天然形成,而是人工挖掘出來的,而在這空曠之地的〖中〗央,卻是一個玉質高臺,高臺之上則刻畫著一個小巧的法陣。
一看到這法陣,陳執眼睛一亮,而他身後的糜晴卻是驚撥出聲:“小型傳送法陣!”,一股恍若刀鋒般銳利的陰森冷風劃過,捲起地上的骸骨碎片,混入風中,遠遠看去,陰風中帶著白白的骸骨,就像是一場暴風雪一般,而此地的骸骨,可以說是皚皚白骨,堆積出了這片世界白骨組成的地面、白骨組成的山峰、白骨組成的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