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相隔甚遠,陳執也能夠感覺得到不遠處那股淡淡的威壓,為首的金煙牛更是不時發出不安的吼聲,但天山派的幾人分明已經擺好了陣勢卻依舊沒有任何動彈。
這一切,都因為不遠處的一個人——千念生
千念生的出現,恰到時候,正巧是在雙方對峙之時,這時候,若是天山派攻擊青煙牛群,那麼立刻會遭到千念生的攻擊,到時候就算是皇甫赤,也沒有把握在一隻實力無限接近三極的妖獸面前全身而退,但是,天山派又不願退,若是他們在此地被千念生一人逼退,那可是關乎門派臉面的事情,再者,離百花谷之爭的技術已經只有不到半天時間,這時候,這群妖獸很可能左右合歡宗和天山派之間的勝負。
皇甫赤臉上再也沒有了以往的風輕雲淡,冷漠道:“千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千念生駕著二郎腿,一翹一翹的,語氣輕佻道:“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來看看。”
“皇甫師兄,不必和這合歡宗妖女多嘴,你先去收拾了這妖女,我們憑藉劍陣暫時抵擋住”一名天山派修士開口道。
“收拾我?”千念生露齒一笑:“皇甫赤,這提議不錯,你可以試試看。”
皇甫赤沒有動,他的手中緊緊握著那把血色長劍,雙眼微微眯起,一旁的千念生卻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似乎吃定了皇甫赤不會出手一般。
而不遠處的陳執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搖了搖頭,迅速從樹上躍下,朝後退了足足百米,楚冰凌早在一棵樹下等著,看到陳執過來,立刻將他的玉牌拋了過來。
陳執牢牢接住,撥出一口氣道:“真險,差一點就要被傳送出去了。”
“看到了什麼?”楚冰凌待陳執說完,這才問道。
陳執遂將剛剛發生的一幕緩緩道出,說起來,妖獸被搶,最鬱悶的還是他和楚冰凌,畢竟這可是他們一開始的獵物,不過一路上趕來,卻遇上幾個不長眼的萬法門修士,雖說陳執和楚冰凌二人合作將這些修士擊殺,還是耽擱了不少時間,趕到之時,卻是發現一群人早已經來了,好在玉牌的範圍只有百丈方圓,為了仔細觀察,陳執便將自身所有玉牌交給楚冰凌,隻身前去,也算是藝高人膽大了。
“這麼說來,千師姐莫非是故意這樣做的?”楚冰凌略一沉吟,開口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也正常,沙摩訶已經死了,靈獸宗勢力大損,想必皇甫赤和千師姐都應該有所察覺了吧,這時候若是他們兩人爭鬥起來,也給我們這些人提供了空間。”陳執隨口猜測道。
楚冰凌詫異地看了一眼陳執,有些不解道:“師弟莫非和千師姐有什麼間隙?不過我們本屬同宗,這對於我們來說可是一個機會,若是能夠在此地重創皇甫赤的話……”
“間隙?”陳執一愣,強笑道:“能有什麼間隙,只是有些不喜歡千師姐的性子罷了。”
“那倒是,千師姐本就是好強的性子,雖然身為千輪王老祖孫女,但卻一直不願完全受老祖約束。”楚冰凌到沒有多想,不過她若是知道千念生在兩天前差點就被陳執按在地上XXOO了,恐怕就是另外一番表情了,說到這,她又看了一眼陳執,建議道:“師弟若是肯出手,那皇甫赤……”
“師姐,皇甫赤,可不是沙摩訶。”陳執搖頭苦笑:“皇甫世家亦不是陸家能夠比擬的,畢竟皇甫世家一位老祖,可是天山派地元嬰修士。”
楚冰凌聽後愣了一下,蹙了蹙眉,半響之後,她略有不甘地開口:“那我們就這樣走了?”
“當然不是就這樣走,其實也是師姐想的過於複雜了,若是真想馳援千師姐,根本不必如此麻煩。”
說著,陳執站起身,大搖大擺地朝著皇甫赤、千念生等人所在的方向行去。
楚冰凌呆住了,不過剎那間,她便想通了其中的奧妙,趕忙跟上。
水潭邊,三方依舊在角力,只是之間的氣氛,已經越來越凝重。
“合歡宗的妖女,莫非你認為在這裡拖住我們合歡宗就能獲勝了?”
“不過是一跳樑小醜罷了,皇甫師兄,動手吧。”
除了皇甫赤以外的四名天山派修士群情激奮,不斷說著威脅之語,而另一邊的妖獸,亦是不停發出一聲聲警告般的嘶吼,幾隻青煙牛更是不斷用前蹄刨著地面,口中不時噴吐著青煙,低下頭,用頭上那對六七寸長地牛角對著天山派五人。
如此凝重的氣氛之下,千念生依舊悠閒,冷笑道:“你們這些天山派的修士,什麼時候學九鼎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