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增長,這烙印會越來越淡,或許當有天方彤的實力超過他的時候,便是烙印徹徹底底消失的時候,到那個時候,方彤恐怕立刻會反應過來是中了陳執的魅惑之術。
既然如此,陳執索性不再依賴魅惑之術,就這樣抱著方彤,溫柔地說著話,方彤也漸漸適應了這種情形,也漸漸放了開來,將最近修煉的一些問題問了出來,陳執自然一一耐心解答。
不過漸漸地,方彤忽然感覺總是有些不是滋味,到現在為止,陳執和她聊得都是一些修煉的心得和指點,隻字未提關於侍妾的話,不知道為何,方彤只覺得心裡空蕩蕩地。
莫非,他後悔了?還是移情別戀了?
方彤畢竟是一個從小在錦衣玉食中長大的小姑娘,哪裡是陳執兩世為人的對手,若是一些久經情場之輩,恐怕一眼便能夠看出陳執正玩著欲擒故縱的把戲,越是像方彤這般身世的女子,就越容易中這招。
又問了幾個修煉的問題之後,方彤便不再說話,只是低著頭用指尖把玩著衣角。
看到這情景,陳執嘴角微微翹起,淡淡問道:“怎麼了?”
“仙……哦不,陳郎,你之前提的……”方彤咬了咬牙,扭扭捏捏道。
“之前?”陳執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問道。
方彤雖然沒抬頭看陳執,但一聽陳執的口氣,頓時眼眶一紅,猶豫了一下,抬起頭說道:“就是你之前說的……說的關於侍妾的事情。”
陳執原本就摟著方彤,她這一抬頭,兩人幾乎是面對面了,兩人鼻尖的吐息纏繞在一起,四目相對,陳執右手一緊,張口便對著方彤吻了下去,不一會,便吻得方彤囈語連聲,剛開始方彤還伸手想推開陳執,到了後來,她渾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走了一般,雙手柔柔地順著陳執的胸口往上,環繞住了陳執的脖子。
兩人這一吻,持續了足足有半刻鐘,當陳執退開的時候,方彤整個人都彷彿化了一般,趴在陳執的胸口,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陳執雙手一攬將方彤抱住,感受著貼在胸前的兩團渾圓,不知道為何,他的心中,非但沒有任何非分遐想,反而生出一絲淡淡的溫馨。
“你不是已經答應了麼?”陳執摟著方彤,打趣般說道。
“才沒有。”方彤白了陳執一眼,經過和陳執這一吻,她倒是真的放開了,彷彿這一刻陳執頭頂的“仙師光環”已經消失不見。
不過這樣的方彤卻是更顯得可愛了,她輕輕摸了摸陳執的臉頰,輕聲問道:“陳郎,為什麼我第一次看到你,會有一種你就是我命中夫婿的感覺?”
陳執笑容一滯,差點被這句話嗆到了,好在方彤伏在他的胸口,看不到他此時窘迫的表情,不過陳執反應倒是快,知道這時候說別的話絕對是大煞風景,當即溫柔道:“這就是緣分吧。”
“嗯”方彤輕輕應了一聲,臉上滿是滿足的笑容。
看方彤那張嬌豔中帶著楚楚可憐的臉蛋,陳執心頭不禁一熱,自從上次山洞之後,他足足有四個月沒有近女色了,現在又是溫香軟玉溢滿懷,而且你情我願,陳執的心思頓時火熱起來。
心思一動,陳執下邊那物頓時硬了起來,頂在了方彤小腹上,方彤雖說未經人事,但畢竟已經到了婚嫁的年齡了,對於男女之事,也是有一個懵懂的瞭解了,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便想推開陳執。
不過她畢竟才是煉氣一重修為,哪裡推得開陳執,反倒是她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激起了陳執心中火焰,手上一用力,頓時將方彤提到了大腿上,右手恍若靈蛇般探進方彤衣衫裡面,隔著肚兜握住了那兩團軟肉。
陳執這偷襲頓時讓方彤如遭電擊,只感到渾身上下燥熱不已,心中大羞之下頓時掙扎了起來,哀求道:“陳郎,別,現在別,我們還沒……”
她剛說了一半,陳執便湊了上來,輕輕含住了她的唇瓣,再次激吻了起來。
一通吻畢,陳執的雙手這才戀戀不捨地抽離了方彤的胸前,帶著戲謔的笑容問道:“為什麼現在不能?”
方彤羞得將臉都貼在陳執的胸口,吱吱唔唔道:“至少也要見過父母,我雖然答應做你的侍妾,但是至少也要讓我爹孃同意了。”
陳執微微一愣,這事情他倒是沒有考慮過,不過這世界雖然是一個男尊女卑的世界,但是像方彤這樣大戶人家出身的女子,自然要講究一個明媒正娶風光大嫁,只不過他重生以來便是合歡宗修士,對於這種事情不怎麼關心罷了。
一提起父母,方彤頓時沉默了,嬌軀微微顫抖,低聲道:“陳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