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定。
你陳執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有符寶吧!
魏青誠深深吸了口氣,裝出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看著陳執,只是,魏青誠的掩飾雖然到位,但又怎能瞞得過千念生,她忍不住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再看陳執之時,竟然多出一抹欣賞。
此時,裁判已經問完雙方,當即對臺下第二裁判吩咐了一聲,很快,便有人拿著兩幅生死狀走了上來,待陳執和魏青誠二人在生死狀上籤下名字並交給他之後,他便拿著兩張生死狀沿著擂臺走了一圈,將生死狀的內容出示給周圍修士看,而周圍圍觀修士也聲音,也漸漸隨之降低,很快,一號擂臺周圍便寂靜無聲,充斥著一股肅穆的情緒。
走完一圈,這裁判這才走下擂臺,將生死狀交予第二裁判,面容肅穆地大聲說道:“一號擂臺,陳執,魏青誠,申請生死鬥正式成立,生死之鬥,唯有一方死亡,另外一方才算獲勝……”
說到這,他猛地抬起頭,大聲說道:“我宣佈,生死鬥,正式開始!”
隨著他一聲宣佈,擂臺上的兩人便同時動了起來,魏青誠一拍儲物袋,三件法器便同時飛了出來,其中,兩件防禦型法器,一塊五角盾牌卻是一件上品防禦法器,而另外一件卻是一枚中品法器護心鏡,一飛出來,便停在魏青誠的胸口,剩下的一件法器,卻是一柄燃燒著三種火焰的長劍,一看到這長劍,周圍人不禁驚撥出聲:“丹火劍!”
一看到這法器,右側高臺之上的孟梵天不禁微微皺眉,忍不住朝著陸雄看了一眼,而陸雄的臉上,卻是難掩得意的笑容,這丹火劍,可是陸雄的成名法器,劍身上燃燒的三色火焰,可是貨真價實的金丹修士才能釋放的丹火,當初為了煉製這柄法器,陸家的金丹修士可是費盡心思,雖然僅僅是上品法器,這件法器的威力,卻是堪比一些層次稍低的極品攻擊法器了,若不是當初贈送這法器是為了給準備前往百花谷的陸雄使用,恐怕以煉製法器所用的材料,足以煉製一柄極品法器了!
“哼!”一看陸雄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孟梵天更是氣悶,忍不住出言嘲諷:“陸師兄,你這樣做,實在是有些下作了,在場的人可是都知道這丹火劍是你的成名法器!”
誰知陸雄瞥了他一眼,彷彿開竅一般反唇相譏道:“但是眾人也都清楚,這魏青誠可是我女婿,我可不像是某些人一樣,只是表面上支援,卻摳門地連一件像樣的法器都不給。”
“你!”孟梵天被他一句話氣得差點跳起來,臉色鐵青地回過頭,正準備找成姓儒雅修士一同打擊陸雄,卻不想對方一臉凝重,死死地盯著擂臺上的魏青誠,許久之後,口中森然道:“五稜盾,原來當初殺死我哥的人就是你!”
此言一出,擂臺上的氣氛頓時一變,就連陸雄,也不禁露出一絲心虛之色,魏青誠拿出的這枚盾牌,正是他當初在百花谷中殺死成姓儒雅男子哥哥獲得的盾牌,其實百花谷中,各宗派修士間有殺戮,便是同宗修士也不一定完全融洽,特別像是陸家和成家這種宗內對立了千年的大宗族,只是百花谷畢竟是一致對外,所以就算獲得了五稜盾之後,陸雄也不敢拿出來,不過昨晚他一時鬼迷心竅竟然將這盾牌給呃魏青誠,此時不禁有些後悔了。
當然,他可不會承認,當即乾笑道:“成兄說笑了,百花谷我們可是一致對外,當時我和令兄一起被幾名天山派修士圍攻,令兄被殺,我怕令兄遺物落在天山派手中,自然奪了回來,而不告知成家,則是因為我們兩家之間的關係,自然不便開口。”
只是他這般解釋卻是沒人相信,便是湯丞也是狐疑地看著他,但當時本就只有他在場,硬要追究也無法追究,再加上其他幾名築基管事過來圓場,特別是高臺上幾名金丹修士暗中傳音,總算止住了兩人間的爭執。不過看成姓儒雅男子一臉森然,沒人相信這事就會這樣結束。
當然,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卻是不影響一號擂臺上的生死鬥,在魏青誠掏出三樣法器之後,陳執也不含糊,一拍儲物袋,“十鱗”頓時飛了出來,飄浮在他的胸前,看到十鱗,不少修士都忍不住失聲驚呼,歐陽夢擁有這樣一件防禦法器,眾人又怎會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又如何,便是平素和歐陽夢交好的幾名修士,也只是嘟囔了幾句,大致都是詛咒陳執被魏青誠殺掉之類的話。
放出十鱗之後,陳執又掏出雷靈石法杖,法杖之上,雷靈石散發著濃烈的雷系靈氣波動,他這件上品法器早已經暴露,再加上對手是魏青誠,陳執可不敢輕敵。
在拿出兩樣法器之後,陳執便沒繼續拿法器了,他平時經常使用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