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就能改變的。
所以溫血昭覺得,陳太忠的想法,實在有點莫名其妙,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冷笑一聲,“你有能力升門,自己去升,誰跟你說真意宗只許七個稱門宗派了?”
陳太忠冷笑一聲,“明明就是如此規定,莫非你以為我是才飛昇上來的?”
你飛昇再久,也是個土鱉,薄真人心裡冷笑一聲,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真意宗的下門,多的時候,曾有十一門,最少的時候五下門,只是近五百年沒什麼變化,陳真人你的訊息,也不知道是哪裡道聽途說來的。”
他的話裡,明顯有嘲弄之意,但是陳太忠偏偏沒有聽出來,反倒是淡淡一笑,“任你言語來去,我只以力取之,我且問你,這個上門名額,你讓是不讓?”
“我哪裡有讓的道理?”溫血昭快被氣瘋了,他大聲喊著,“你想升門,自去努力便是……就算將我青罡門打到降等,你怎麼又知道,真意宗不會從七下門變為六下門?”
“老狗,你真的欺我刀不快?”陳太忠聞言,獰笑一聲,長刀又作勢出手,“看來我這人,還是太好說話了啊。”
“你且先去努力升門,”薄真人見他又要犯渾,少不得再次出聲,“升門之際,定然要有人阻礙,若是你浩然派升不了第八門,你只管一刀斬去,將其打到降等,豈不是可以順勢奪之?”
“嗯?”陳太忠眼珠一轉,明顯有些意動了,顯然,他是知道升門的艱難的。
但是他想一想,還是不肯放過青罡門,“我覺得到時你青罡門肯定要出來為難,與其等那時你來為難我,不如現在趁簡仙不在,直接將你打到降等!”
“只要你降等,我也不用爭取第八門了,直接頂了你的位子即可!”
他這想法倒也實際,既知道忌憚簡仙,又不想大費周折,溫掌門一聽卻是急了,“我青罡門完全沒有阻礙浩然派升門的意思……倒是其他稱門宗派,定然有所不甘,你我兩家既然罷鬥,你又何苦來為難我,反倒讓其他家看了笑話?”
陳太忠聞言,明顯地躑躅了起來,“青罡門……真的不會阻礙我浩然派升門?”
“那是當然,”溫血昭只想儘快攆走這個瘟神,聞言毫不猶豫地發話,“我阻礙你升門,豈不是又要遭致報復?你想一想,我青罡門三真人,誰打得過你?”
話說到這個程度,青罡門的弟子聽著都有點無地自容,掌門怕陳太忠,就怕成這樣?
陳太忠想一想,覺得對方說得有道理,可是很明顯,他不想就這麼一走了之,“若想我走也可以,你青罡門多次尋釁於我,這個冒犯我的中階天仙,我必殺之……否則別人難免認為我好欺。”
“三棵雲陽草,”溫掌門果斷地開價,“算我青罡門的一點小意思,你把人留下。”
雲陽草乃是青罡門的特產,可有效調理天仙的根基受損,這種寶物,幽冥界根本沒有,不會因為位面戰爭的勝利而大幅貶值。
恰恰相反,因為在幽冥界收穫了太多的天才地寶,這種風黃界特定區域才有的寶物,價格不降反升,三棵雲陽草的價值不算少了。
“十棵,”陳太忠冷冷地發話,“不然的話,此事沒完。”
你不如去搶,溫掌門差點被這話氣死,不過再想一想,卻也不得不接受,十棵雲陽草,保下這個中階天仙有點虧,但是換得陳太忠不再來找麻煩,也是划算。
於是他點點頭,“十棵……我破例允了,你不得再無故來尋釁!”
“我陳太忠是那種人嗎?”陳太忠哈哈一笑,將卷著的中階天仙往地上一扔,轉身揚長而去,“十天之內,在浩然派交接……孩兒們,走了!”
一干人耀武揚威而去,諸多青罡門弟子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眼中都是濃濃的不甘之色,也有人目光茫然,更有人流出了眼淚,顯然是感覺是太恥辱了。
薄真人和溫掌門交換個眼神,誰也沒有心情說話,並肩緩緩向門中飛去。
堂堂青罡門,被人打傷了弟子,堵了山門,攻擊了大陣,到最後還不得不許以重利,才將人送走,這樣的恥辱,實在讓他倆有點無地自容。
薄宏旺是上宗分派下來的真人,雖然也憤恨面子被掃,但是他對青罡門的感情,多少要淡一些,飛行了幾息之後,他才緩緩開口。
“不管怎麼說,總算送走這瘟神了。”
溫掌門沒有回答,好半天才哼一聲,“嘿,無妄之災……莫非都看我青罡門是泥捏的?如此好欺負?”
也是青罡門流年不利,竟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