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還不放在眼裡!”
鄭鴻逵愣了一下。
對啊。
鄭家每年海上的收入,少則七八百萬兩,多則一千多萬兩,比朝廷的國庫都有錢。
賣幾艘船的利潤,與海貿利潤和海上保護費相比,真的只是九牛一毛。
鄭鴻逵不解了:“大哥,那我們為何還要賣船?”
鄭芝龍抓起茶案上的文玩核桃,在右手中把玩起來,開口說道:
“我們鄭家接受朝廷招安以來,因為出身原因,一直不太同僚待見。這些年來,都是我們鄭家在巴結各級官員,從未有官員主動來聯
系過我們鄭家。”
“我如今好不容易有個大明官員主動聯絡我鄭家,我自然要去看一看。”
“本來,以為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守備,我還想著透過收買的方式拉攏過來,成為我們鄭家的棋子。賣船給他,算是結一個善緣,便於日後的拉攏。”
“現在看來,此人膽識過人、心機深厚,估計還是個能征善戰的,朝中應該也有人罩著……”
說到這裡,鄭芝龍突然看向了鄭鴻逵,開口道:“四弟,要不你去登州軍歷練歷練,如何?”
鄭鴻逵頓時傻了眼。
去登州軍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