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尋思了一下,試探著伸出一隻手,衝著南宮渺擺了擺,大聲喊道:
“嗨,你怎麼了?需要我幫忙嗎?”
“嗤~~”
空中好似傳來了一聲輕笑。
“誰?”
歐陽鐵衣急忙將手護在身前,四處張望著,可是四周看不到半點人影,除了面前僵立的南宮渺。歐陽鐵衣終於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同尋常了,因為現在的四周太靜了。靜得沒有一絲聲音,好像整個舞陽城變成了一座死城。
“誰?出來!”
歐陽鐵衣高聲喊道,目光機警地向四周搜尋著。四周是一片廢墟,只有一座小樓突兀地屹立在那裡。
歐陽鐵衣的目光緊盯著那座小樓,心中不由一震,
“四周的所有房屋都變成了廢墟,只有這座小樓仍然完好無損,這小樓裡面的人不但擋得住我與南宮渺二人合擊爆發出的力量,而且還有餘力護住整個小樓,恐怕僵立在那邊的南宮渺也是被小樓裡的人制住的吧!那他的境界有多高?會是九重天巔峰嗎?”
想到這裡,歐陽鐵衣向著小樓鞠了一躬,恭聲說道:
“請問小樓裡是哪位前輩,學生歐陽鐵衣這廂有禮!”
“呵呵,進來吧!”小樓裡傳出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歐陽鐵衣沒有絲毫猶豫,舉步走向小樓。因為他知道,憑著小樓裡那位的實力,若想對自己不利,自己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是不知道歐陽鐵衣若是知道小樓裡的那位就是天邪,他還有沒有這麼鎮定自如,會不會馬上落荒而逃。
走進了小樓,順著樓梯走上二樓,歐陽鐵衣神情一愣。原本聽到那蒼老的聲音,歐陽鐵衣以為小樓裡會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沒想到卻是一個英挺的中年人。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如星辰般閃亮,在眉宇之間有一個暗紅色的胎記,形狀如同一縷火焰。想當初在太陰山脈峰頂,歐陽鐵衣和勾魂攝魄二使聯手鬥天邪的時候,那時候的天邪還沒有找到宿體,只是一個模糊的靈魂體,所以此時的歐陽鐵衣並沒有認出對面的中年人就是天邪。
此時天邪正盤膝坐在床上,一個古琴橫放在膝上,抬眼看了一下走上樓來的歐陽鐵衣,指了指面前的一把椅子說道:
“坐!”
歐陽鐵衣被天邪的目光這麼一掃,心裡便有一種被人透視的感覺,透體生出一陣冰涼。
歐陽鐵衣按捺住心中的慌亂,向著天邪鞠了一躬,然後乖乖地走到椅子跟前,坐了下去。
“本尊任建烽!”天邪望著歐陽鐵衣,目光有些複雜。
“見過任前輩!”歐陽鐵衣急忙起身,躬身說道。
“坐下吧!”天邪的目光恢復了平靜。
歐陽鐵衣急忙依聲坐回椅子上。
“本尊當年得好友傳授一曲,小友可願聆聽?”天邪望著歐陽鐵衣,目光中現出一絲追憶。
“這是學生的榮幸!”歐陽鐵衣恭聲應道。
天邪不再言語,手指輕輕地在琴絃上波動著。琴聲嫋嫋地在房間裡迴盪著,這次天邪並沒有在琴聲中注入內力,只是單純地撥動著琴絃。即使是這樣,也讓歐陽鐵衣聽得昏昏欲睡,若不是害怕自己睡著了,激怒了面前的天邪,歐陽鐵衣恐怕早已進入到夢鄉之中。
歐陽鐵衣全力地調動自己的天地雙靈魂,抵抗者滲入靈魂深處的睡意。渾渾噩噩中感覺到琴聲有一些熟悉,突然心中一警,剛才自己在外面與南宮渺相鬥時,好像聽到過這個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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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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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外面的南宮渺是他制住的嗎?他怎麼制住的南宮渺?我怎麼沒有發現?難道我剛才也被他制住了嗎?可是我並沒有發現有人攻擊我啊!只是聽到過一縷琴聲,難道僅憑琴聲就可以制敵嗎?”
歐陽鐵衣的心裡說不出的震驚,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浮上心頭。
琴聲嫋嫋散去,屋內漸漸地恢復寂靜。
歐陽鐵衣從渾渾噩噩中清醒了過來,搖曳的靈魂漸漸地寧靜下來。
“你聽過這首琴曲嗎?”天邪望向歐陽鐵衣的眼神有些殷切。
歐陽鐵衣迷惑地搖了搖頭,天邪的眼神掠過失望。突然歐陽鐵衣有些不太肯定地說道:
“好像聽過!”
天邪神情一震,脫口問道:“你聽過這首琴曲?”
不太肯定地點了點頭,歐陽鐵衣思索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