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劍匆忙下馬,直奔二弟鄭喜定的房間,可是卻沒有找到鄭喜定。又去了三弟和四弟的房間,三弟和四弟也不在。他想了想,便直奔父親的房間。
房間內,鄭振國正在洗臉準備睡覺。鄭喜劍推門進來,
“爹,喜定呢?”
“鄭振國抬頭看了一眼鄭喜劍,沉下了一張老臉,嘴角動了動沒有說話,低下頭繼續洗臉。”
見到父親沒有搭理他,鄭喜劍焦急地繼續問道:
“爹,喜定呢?”
“滾!”鄭振國一拳將鄭喜劍打出了門外,
“老子在洗臉呢!”鄭振國的臉已經氣的發紫,望著趴在門外地上的鄭喜劍心中無奈地想著,
“我當初怎麼給老二起了個這樣的名字,喜定!洗腚!當初真他媽的腦殘!”
“爹,我找喜……,二弟,他不在屋裡,所以到您這兒來問問。”鄭喜劍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說道。
“起來吧,你找他有什麼事?”鄭振國吐出了一口氣,臉色慢慢地緩和了下來。
“我想要參加明天的比武,找二弟借他的玄蟬衣。”鄭喜劍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真的要參加?”鄭振國身軀一震,望著鄭喜劍。
“是的,爹,我要參加。有了二弟的玄蟬衣,再加上我的無鋒重劍,我一定會贏!”鄭喜劍的語氣堅定。
“好!有志氣!不愧是我鄭振國的兒子。”鄭振國大步走了過去,使勁地拍著鄭喜劍的肩膀,
“你的三個弟弟不在家好好養傷,跑出去惹禍,被我關在後院讓他們閉門思過,你到那裡去找他們吧,也讓他們跟你好好學學!”
“是,爹,我去找弟弟們了。”鄭喜劍急急忙忙地向後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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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月酒樓。
傍晚,進出的客人絡繹不絕。二樓臨窗的位子上坐著二個青年,左邊的一個,身高體闊,衣服穿的隨隨便便,五官突出了一個“大”字,大眼睛,大鼻子,大耳朵,大嘴。組合到一塊兒,不僅不醜,反倒如怒目金剛般氣勢逼人。此時,手裡正端著一個大碗在喝著酒,不!應該說是在往嘴裡倒著酒。坐在他對面的青年,手拿地卻是一個精美的玉製小酒杯。一身白衣穿的整整齊齊,五官長得十分精緻,面板如羊脂般白皙,如果沒有那突出的喉結,簡直就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兒,雙目開合間,卻冷電四射,渾身透發出冰冷的氣勢,讓過來上酒的侍者不禁打了個寒戰,匆忙地將酒放下便遠遠地退去。
“司徒猛,有你那麼喝酒的嗎?”白衣青年冷冷地瞅著司徒猛手中的超大號碗。
“雲中客,有你那麼喝酒的嗎?”司徒猛咧著大嘴看著雲中客手中的超小型酒杯。然後兩個人都衝著對方搖著頭,撇了撇嘴。
“雲中客,我有一件事一直不明白,壓在心裡好幾年了,真的很難受,今天你能回答我嗎?”司徒猛望著雲中龍,銅鈴般的大眼睛中盡是好奇。
“什麼事?”雲中客冷冷地望著他。
“你們雲家三代為相,怎麼偏偏你棄文從武,跑到武院來了。你為什麼不去文院?你家老頭子就這麼由著你?”
雲中客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望著他,
“鹹吃蘿蔔淡操心,你腦袋是不是有毛病了!”
“雲中客,不!雲兄,你就告訴我吧!”說完,司徒猛還雙手抱拳向雲中客行了一禮。
“我大哥會繼承雲家的傳統,所以我父親就讓我自由選擇我的未來。”雲中客淡淡地說著,只是語氣更加冰冷。
“你真的喜歡武院?”司徒猛上下打量著不管什麼時候都衣著整潔的雲中客。
“你怎麼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男人?”雲中客皺了皺眉看著司徒猛。
“我不僅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是純男人。”
司徒猛端起面前的超大號碗“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然後放下碗擺了一個豪邁的姿勢。
“粗俗!我看是蠢男人吧。”雲中客的嘴裡冷冷地蹦出了幾個字。
“我粗俗?那你就是變態!你知不知道你剛到武院的時候,大家怎麼看你?”
“文弱!上武院來玩兒的,堅持不了幾天。”雲中客淡淡地說道。
“你知道?”司徒猛臉上露出了驚訝。
“我還知道你們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這——這你也知道?”司徒猛的表情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