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乳房,用力一握,狂笑道:
“哈——哈——哈——,不錯嘛,比你主子的還大!”
“哈——哈——哈——”屋頂上,天井裡眾馬賊放生狂笑。
歐陽鐵衣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伸手端起了桌子上的那盤花生米。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大喝:“住手”
天井裡一個身著樸素卻十分整潔的漢子站了起來,他的身旁站著一位氣質溫柔的女孩,此刻正緊張地握著漢子的衣袖。
“呀!”
一聲驚呼從天井裡的人群中傳了出來,卻正是剛才面露陰冷之色的綠衫少女。
歐陽鐵衣手中一頓,尋聲望去,心中又是一驚。
“那不是鳳儀兒嗎?”
此時,坐在天井裡另一個角落裡的五個黑衫人俱都雙目一亮,立刻將目光鎖定在鳳儀兒的身上,心中齊呼:“楊儀兒!”
而此時的楊儀兒並沒有注意到歐陽鐵衣和那五個黑衣人,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握著那個挺身而出的漢子衣袖的女孩,心中飛快地想道:
“林如兒,她怎麼會在這裡,站在她身邊的那個男子是誰?她怎麼會逃出鳳府的那次爆炸?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找死!”
天井裡的一個馬賊一抖馬韁,揮刀朝著林如兒身邊的高粱衝去。
歐陽鐵衣不再猶豫,揮手將自己手中的那碟花生米向著天井上空拋了出去。只見那個碟子飛到了天井的上空中央,急速地旋轉著,一粒粒花生米從碟子裡飛了出來,不多不少,正好六十粒。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去,五十二粒飛向了屋頂,七粒飛向了天井裡,一粒飛向了二樓外廊。
花生米在空中飛行的速度太快了,快得沒有人注意到。六十個馬賊身形一頓,每個人的眉心處都鑲嵌了一粒花生米。
馬賊頭子的兩隻手還握著雪亭公主和身旁丫環的乳房,可是雙手已經變得僵硬,雙目中那邪惡的光芒迅速地暗淡下去。
天井裡,那個衝向高粱的馬賊,手中舉著刀仍然朝著高粱衝去,可是生命早就從他的軀體裡消散,手中舉著馬刀從高粱身邊掠過,最後轟然掉在了地上。
高粱在馬賊衝過來的時候,身形一閃,剛要出手,卻見到馬賊並沒有將手中的馬刀劈下,而是高舉著馬刀從他的身邊掠過。心中反而一驚,莫名其妙地盯著馬賊,直到馬賊翻身落馬。
眾人正莫名所以的時候,只聽到“嘩啦啦”一陣亂響,屋頂上的馬賊紛紛倒下,從屋頂上滾落下來,砸翻了無數張桌子,一時間天井裡亂做一團。
而此時,在空中飛旋的碟子早就劃出了一條弧線,飛回了歐陽鐵衣面前的桌子上。
歐陽鐵衣的目光望向了楊儀兒,琢磨著等到夜深的時候,去抓住她,問一問她為什麼來到大陳國,還有什麼同黨。然後將她們一網打盡,他並沒有忘記要滅掉大楊國的決定。
突然,他發現了五個黑衣人正在悄悄地向著楊儀兒逼近。而此時的楊儀兒也發現了那五個黑衣人,臉色一變,矮身竄向了門口,揮手向後扔出了一顆圓圓的東西。
“轟”的一聲巨響之後,天井籠罩在一片煙霧之中。待煙霧消散之後,天井裡已沒了楊儀兒和那五個黑衣人的身影。
歐陽鐵衣放出玄識,很快便發現了楊儀兒,此時她正在騎馬狂奔,而在她的身後一里處,那五個黑衣人正在打馬狂追。
歐陽鐵衣本想追過去看看,可是轉頭看到了雪亭公主。此時的雪亭公主好像沒有從馬賊頭子對她的羞辱中反應過來,仍然僵硬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歐陽鐵衣冷哼了一聲,飛身躍了過去,抓住已經成為屍體的馬賊頭子,反手將他扔到了樓下。
馬賊頭子雖然死了,可是他的手卻仍然握住了雪亭公主和丫環的乳房。歐陽鐵衣抓住馬賊頭子往後這麼一拉,馬賊的雙手雖然離開了二人的乳房,卻揪得二人一痛,使二人從羞憤中清醒了過來。
“嚶嚀!”二人一聲呻吟,轉頭看到了歐陽鐵衣。
“鐵衣哥哥!”
雪亭公主宛如受到委屈的小孩見到了父母般,一下子撲到了歐陽鐵衣的懷裡,放聲痛哭。
歐陽鐵衣一聽到“鐵衣哥哥”這一聲呼喚,心中便一下子想起了白玉,霎時間,心中充滿了溫柔和愛憐。他輕輕地擁著懷裡的雪亭公主,夢幻般地安慰著她。
“不哭,乖,不哭。”
聽到歐陽鐵衣的溫言相勸,雪亭公主哭得更加傷心。一時間哭得天昏地暗,聲嘶力竭,竟然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