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錢。他們就這樣給買走了。不過是半個時辰,她們似乎又給轉賣了,原來那老鴇聽說她們是永平公府裡的丫頭,所以不敢用,要知道,這東洲的那個勾欄院子永平個公府的瀾四爺不熟,若是倒時候給他認出來就麻煩了,所以那老鴇果斷的連她們的臉都不看,就把她們兩人轉賣給了一個大漢。可笑的是那個大漢竟然也不看她們長得是歪瓜裂棗,還是傾國傾城,回了那老鴇一句,能生娃就行,當下數了二十兩銀子,就找了馬車把她們兩人帶出城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陸爾雅身上揣著五百兩銀子,特別是那一家的賭鬼若是知道了,不知要悔成什麼模樣。陸爾雅感覺的手腳漸漸的有了力氣,便輕輕的喊著皎月道:“皎月,這毒似乎不能維持多久,你試試能動不?”皎月也發現手腳可以動了,只是兩人被裝在不同的麻袋裡面,根本不知道各自的情況,皎月更是擔心陸爾雅,她們就這樣被隨便放著馬車裡,一會兒磕來,一會兒碰去的,連她都有些受不了,“小姐,你怎麼樣了,有沒有磕著了?”“我沒事,咱們先想法子讓這大漢放我們出來。”陸爾雅聽著她沒事,也就放心了。
說罷,便大聲的朝著那車廂外大喊:“喂,大哥,我內急,你能停下了讓我方便一下嗎?”只是人家既然敢來買人,哪裡又是那麼好混的,當下惡狠狠的回了一句,“少給大爺耍花招,好好的帶著,要拉啥儘管拉在褲頭裡 ”
陸爾雅頓時無語,看來還是要自己動手。
因為剛才中毒,所以手腳沒有被捆綁起來,單是被裝在麻袋裡了,撥下頭上那根其貌不揚的簪子,將麻袋慢慢的劃破口。
說來這是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陸爾雅隨時都彆著一根利刃般的簪子,已備不時之需。
而這跟簪子跟其他的普通的簪子看起來沒什麼不同,只是尖上磨得比較利罷了。
只是這簪子一撥,髮髻就散落了下來,只是此刻也顧不上了,不過是一小會兒的功夫,陸爾雅便將麻袋割破鑽了出來,又小心翼翼的給皎月解開袋子 , 皎月鑽出袋子,只見陸爾雅一頭柔順的秀髮都披散了下來,正欲替她綰髮,卻被陸爾雅止住,小聲道:“咱們把馬車搶過來再說!”
可是皎月比不得陸爾雅,她可是個實實在在的小女人,叫她做屋子裡的事那是整整有條,所以陸爾雅也沒指望她幫忙,只是叫她別出聲。
正要伸手去扒簾子,突然這馬蹄聲一下陡然停住,陸爾雅本來剛剛半穩住身子,此刻這匆忙一停,硬生生的將她顛簸摔在車壁上,大的她兩眼冒金星。
皎月急了,連忙扶起她來,又不敢大聲詢問,一下子竟然就急得哭了起來。
只聽馬車外那男子的聲音頓時變得底氣十分的不足,聲音竟然有些顫抖道:“白公子,小人,小人只是來城裡接兩個表妹而已,不是給寨主買女人,真的不是。”
“我有問你是來做什麼的麼?”只見前面的樹蔭下站著個白袍少年,手執桃花扇,輕輕的疏散著這炎熱夏季的悶氣。
“呃,那小的先走了。”那大漢仍舊小心翼翼的回道,一面準備駕車。
陸爾雅認得那聲音,那人好像欠她一次救命之恩,當下毫無畏懼的在皎月的驚詫中一腳將那沒心思來防備她們的大漢踢滾下馬車去。
大漢以為是白公子暗中出的手,當下自己膝蓋上的傷也來不及去檢查,連忙跪在地上求饒道:“我錯了,白公子,是我們寨主都十三個女兒了,他想要生兒子,所以讓小的進城來給他買兩個回去試試,小的這也是迫不得已啊,求白公子饒命啊!”
且說起這白公子,是近一個月才出現在東洲的,但凡是東洲下到呀呀學語,上至光齒老儒,都是知道的,只是這白公子其實大家並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只是每一次見到他行俠仗義的時候,他都是一身白衣,於是大家也就叫他白公子。
雖然才是興起,可是這東洲五十里內外,一下卻是清淨了不少,山賊們也安分守己的,案子也少了許多,使得東洲刺史一下減去了許多公務。
只是這白公子喜歡帶著面具,沒有誰見過他的真是面目,可恰是這樣的神秘,他卻是越快的取代了夜狂瀾在東洲女人心中的位置。
皎月也是聽丫頭們說過的,此刻聽到這大漢的話,不禁滿是驚喜的朝那樹蔭之下的白衣俊影看去。
大漢嚇得手心裡全部都是冷汗,卻不敢抬頭,只是一個勁兒的求情,“白公子饒命啊,我家中還有女人和四個娃要養,而且最小的孩子才滿月,求求你了,白公子!”
可是那白公子卻不說話了,良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