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先不要訂閱,修改中) 顧舟停回到家,下人告訴他,夫人請他過去一趟。 顧舟停去了正院。 “母親……” “你去哪兒了?謀逆案不都查清楚了嗎?”顧林氏悻悻質問。 還說回家反省,結果在家呆了沒兩日,出了謀逆案,又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如今做了宰相,以後怕是更忙。 “今天秋闈結束,我去接昭陽了。” 哦,那是應該的,顧林氏關心道:“昭陽考的如何?” “他自己覺得還不錯。” 顧林氏甚感欣慰:“哪天你請昭陽來府裡坐坐,我給他做點好吃的,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昭陽第一次下場,她這個伯母本該早早去關心一下的,都是姜晚檸的事兒鬧得,都忘了這茬。 “行,我跟他說一聲。” “對了,母親喚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顧舟停明知故問。 先前他讓邢風多跟寶琴說說晚檸的事,寶琴在母親耳邊吹了不少風,孃的心思已經有所動搖,今日娘去了長平公主府,想必此時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顧林氏猶豫著,自己之前反對的那麼厲害,現在又答應,有種跟兒子鬥法鬥輸了的感覺,實在難以張口。 “那個……改日你帶姜娘子來一趟。” “啊?我帶她來做什麼?”顧舟停裝傻。 顧林氏狠狠瞪了他一眼:“做什麼?你想娶她,不得讓她先來見見我這個婆母?” 顧舟停心裡發笑,娘果然還是同意了。 “娘,您不反對了?” 顧林氏悻悻,之前都叫母親,如今她一鬆口,他就親暱地叫娘了。 “我反對有用嗎?” 顧舟停訕訕:“孩兒還是很尊重孃的想法的,不被認同的婚事,將來您看她不順眼,給她難堪,孩兒豈不是對不起她?” 顧林氏一口氣堵在胸口:“她那麼有本事,我能欺負她?她別來欺負我就謝天謝地了。” “那不可能,晚檸最講道理。” 顧林氏銀牙咬碎,聽他這意思,以後她們婆媳之間有了齟齬,都是她這個做婆母的不講道理了? “不過,她還沒答應孩兒呢,娘,等孩兒再努努力,她遠在寧川的父兄不日將來京城,到時候孩兒先搞定岳丈和大舅哥,只要他們點頭,晚檸不想嫁也得嫁。”顧舟停一副篤定拿下的神情。 顧林氏氣不打一處來,聽聽,多沒出息的話。 你現在可是大齊最年輕的相爺,想求娶一位娘子,還要費這麼大的勁。 只要她放出風聲,顧家要挑兒媳,各王公權貴還不得聞風而動,顧家的門檻都能被踏平了。不就是個縣主嗎?還是個嫁過人的,拿什麼喬。 怪來怪去,只能怪自己兒子不爭氣。 想想都心累。 城外法華寺內。 秦司悅正在禪房抄寫佛經。 沒有了淨塵等人的刁難,大家對她都和和氣氣的,她的日子好過了許多,心也漸漸平靜下來,甚至習慣了這種清淡平寧的日子,每日抄寫佛經,鑽研佛法,頗有感悟。 眾生皆苦,唯有自渡,天意無常,順其自然。 她的苦來自於她的執念,處處跟人攀比,自尋煩惱,執著於一段得不到的情,猶如困獸之鬥。 她有些後悔,如果早些想明白,是不是她的人生又會是另一番光景。 淨塵帶著幾個師妹進了禪房。 秦司悅微微一笑:“淨塵師姐,這篇《妙法蓮華經》 顧舟停回到家,下人告訴他,夫人請他過去一趟。 顧舟停去了正院。 “母親……” “你去哪兒了?謀逆案不都查清楚了嗎?”顧林氏悻悻質問。 還說回家反省,結果在家呆了沒兩日,出了謀逆案,又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如今做了宰相,以後怕是更忙。 “今天秋闈結束,我去接昭陽了。” 哦,那是應該的,顧林氏關心道:“昭陽考的如何?” “他自己覺得還不錯。” 顧林氏甚感欣慰:“哪天你請昭陽來府裡坐坐,我給他做點好吃的,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昭陽第一次下場,她這個伯母本該早早去關心一下的,都是姜晚檸的事兒鬧得,都忘了這茬。 “行,我跟他說一聲。” “對了,母親喚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顧舟停明知故問。 先前他讓邢風多跟寶琴說說晚檸的事,寶琴在母親耳邊吹了不少風,孃的心思已經有所動搖,今日娘去了長平公主府,想必此時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顧林氏猶豫著,自己之前反對的那麼厲害,現在又答應,有種跟兒子鬥法鬥輸了的感覺,實在難以張口。 “那個……改日你帶姜娘子來一趟。” “啊?我帶她來做什麼?”顧舟停裝傻。 顧林氏狠狠瞪了他一眼:“做什麼?你想娶她,不得讓她先來見見我這個婆母?” 顧舟停心裡發笑,娘果然還是同意了。 “娘,您不反對了?” 顧林氏悻悻,之前都叫母親,如今她一鬆口,他就親暱地叫娘了。 “我反對有用嗎?” 顧舟停訕訕:“孩兒還是很尊重孃的想法的,不被認同的婚事,將來您看她不順眼,給她難堪,孩兒豈不是對不起她?” 顧林氏一口氣堵在胸口:“她那麼有本事,我能欺負她?她別來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