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廢話,我當然知道她有難言之隱!否則怎麼前腳才離開我家,下午就出國視察了!她手機換了號碼,我去她的公司不得其門而入,就連到她家也被人擋在門外。”左浩然愈講愈激動,雙手緊握成拳,呼呼地朝空中猛擊了兩下。
“她不是會定期到醫院探望她母親嗎?”
“這點最可惡了,他們現在一個星期接她媽媽回賀家兩次!我根本不可能在醫院碰到賀靜!”左浩然一念及此,典雅出眾的五官就因為忿怒而顯得粗獷不少。
他最氣的是賀靜那個傢伙,居然這樣任由她老爸擺佈——難道他不值得她奮鬥嗎?
“我真的快瘋掉了。”左浩然吐了一大口氣,把臉埋到手掌裡。
“看的出來。”一個乾淨爽朗的人被折磨成這般,鬍渣都冒了出來——他一直以為左浩然根本不長鬍子哩,“而且你再繼續煩下去,你會成為世上第一個被食物噎死的書法家。”
旁邊的那一疊疊空碟字是浩然超乎平日兩倍的食量。
“你難道不能說些有建設性的話嗎?”左浩然大吼一聲,充滿血絲的眼瞪著他。
“譬如說我決定和賀氏合作,並且指明我來負責這個案子,然後在某一次的會議中,你突然出現並帶著賀靜遠走高飛!這屬意怎麼樣?”石克勤推推黑框眼鏡,隨口說道。
“這主意好!”左浩然的眼中蹦出萬丈光芒,無限感恩地拉住他的手。“親愛的克勤,你知道我一向把你視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至交好友……”
“拜託,別跟我來這套。”,石克勤推開他的手,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那一招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除非你能夠確保她母親不會因為你們的事而被幹擾病情,賀靜才有可能心甘情願地跟你走進禮堂。”
“那你一直和賀氏合作不就得了?我會放心地把她老爸交給你的。”左浩然任性地要求。
“我不可能把我的生命都浪費在跟賀氏合作上——他們收購土地的方法很骯髒!石克勤抿直唇線,隨手收拾著左浩然凌亂的桌子。
“怎麼有張喜帖?”石克勤在一堆宣紙下乍見一張刺眼的紅色喜帖。
“喜帖或白帖都不關我的事!”左浩然沒好氣地說道。
“誰拿來的?”
“章子文啊。拿來時還直說著對不起,他結婚跟我說對不起做什麼?怪人一個。他還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