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隨便找一個小子都能掙脫我的掌握的。不過看你這麼生氣,家裡一定非富即貴,所以才會這麼在意。”
易天行生出心事被拆穿的感覺,心裡頗不舒服,立即岔開話題:“前輩已經知道晚輩來歷,是否也應該將尊諱告知晚輩?”
老婦淡淡地道:“看你一副聰明樣,居然如此笨拙。你看看老身的身子,就應該知道老身的來歷。”
易天行剛想說“老子上輩子又沒有偷看過你洗澡,怎麼知道你的胎記”,忽然心中一動,失聲叫道:“你是玄媼!”
老婦嘿嘿一笑:“不錯。老身正是赤身教主玄媼!”
易天行頭皮一陣發麻,左腳支地,右腳微屈,雙手緊握白玉劍:“你待如何?”這才發覺自己的聲音乾澀、微微發顫,連忙竭力收斂心神。
玄媼咯咯笑道:“小子,你幹什麼呢?想跟老身動手?”語氣中滿是揶揄嘲弄之意。
易天行握劍的雙手微微張合一番,忽然鬆開,哈哈一笑,徑自來到玄媼對面,盤膝坐下,一臉輕鬆地道:“晚輩懾於前輩威名,一時失態,倒叫前輩見笑了。”
玄媼面容不改,但是聲音透出一絲詫異:“你現在不怕老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