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郡三智囊之一的共學明,他的妻子乃是我宗密探,現在已經將其勒死在自己chuáng上,安然脫身。”
“贏家的嫡系忍宗組織甲賀真言宗老早便被我宗暗中分化控制,如今投靠我宗的副宗主甲賀流川已經刺殺了宗主甲賀信玄,並且掌控了宗mén。”
“亞夷、申伯、索家、重丘等十五個民族已經如約響應,不約而同的舉起反旗,向贏家的軍隊發起猛烈攻勢。如此一來,即使贏強軍苟活人間,也只能東奔西走、四處滅火,短時期內無力對抗朝廷。”
……
聽得詭異聲音一連彙報了四百多條戰績,語速越來越慢、聲音越來越小,商山君的臉sè越來越yīn沉:“說快點!”
詭異聲音道:“屬下已經將達成目的或者基本達到目的的任務彙報完畢了。”
商山君雖然一直沒有聽到詭異聲音彙報關於易鋒寒的事情,心中早有預感,聽了這句話仍然大怒道:“刺殺易鋒寒的事情怎麼樣了?!”
詭異聲音訕訕地道:“刺殺易水千戶易鋒寒的行動失敗,詰明被他當場斬殺,另外,配合行動的易家八小姐易慧和昭陽公主也……”
“好了!”商山君暴躁的揮手打斷道:“這兩個廢物的下場我不想知道。”聲音頓了頓:“詰明不是號稱士道第一高手麼?!雖然朕也料到他不是易鋒寒對手,但是憑著朕賜予的真闔寶刀和七月紅劇毒,只要他拼死一擊,擦破易鋒寒一點皮ròu,便可將其置於死地,難道這也辦不到?他就一點都沒有傷害到易鋒寒?”
詭異聲音道:“是的,易鋒寒此人武功之高,還在chūn善施、贏強軍二人之上,渭州之內罕有敵手,詰明武功雖然不凡,但是與之相差甚遠,偷襲之下,竟然也無法傷及易鋒寒分毫。”
商山君又是憤怒又是焦躁:“易鋒寒不死,必是朕的心腹之患!該死的!魏子云這個笨蛋,真氣四溢、不知內斂,完全無法埋伏行刺,否則有他相助,詰明得手的機會便會大增!還有隴絕頂!居然拒不執行朕的命令去殺易鋒寒,反倒去殺什麼日向朝陽!真的以為他教過朕武功,就可以觸犯天威了麼?!”
詭異聲音不敢搭話,徑自等到商山君怒火發洩了一番之後,情緒略微平復下來,這才小心翼翼地道:“皇上也無需擔心易鋒寒,易水郡邊界要隘守將傷亡頗多,能夠製造機關獸的術士兩死兩傷,易鋒寒應該也要避下風頭的吧?只要赤將軍平定了東東兒,就算易水郡叛luàn,朝廷也有足夠武力予以鎮壓的。”
商山君差點罵出口來,心頭怒道:“易鋒寒掌握海貿,財力物資無虞,郡內兵jīng糧足,自身文武雙全,又得民心士望,兼有易水、隴川之民,一旦叛luàn,絕非東東兒這等出身草莽的土匪可比,朝廷如今國庫空虛、彈盡糧絕,如何與之相抗?”不過他憤怒之下,仍然不失理智,知道這個霧隱流的現任宗主僅僅是個jīng通忍術的高手,理政一竅不通,也就不遷怒於他:“其他那些失敗的行動是些什麼?”
詭異聲音略帶苦澀地道:“失敗的任務主要發生在易水郡內。”
“宇文華顏老jiān巨猾,而且深藏不lù,我方的刺客們本已成功纏住了他的護衛,分出一人入室刺殺,誰知他本人武功不俗,竟然一掌便將我宗弟子擊斃,結果他毫髮未傷,我方十二名刺客卻被他一網打盡。”
“鬼隱龍韜更是厲害,不愧是聲名僅在屬下師父之下的忍宗高手,我們的人尚未接近他,便被他及時發現,將我宗高手或擒或殺。”
商山君冷冷地道:“你的手下有人活著落入鬼隱龍韜手中?”
“是!”
“hún賬!”商山君再次暴怒:“他們不知道自殺的麼?!”
詭異聲音苦笑道:“我宗弟子自然是不怕死的,據屬下推斷,他們應該是來不及自殺。”
商山君突然想起一事:“古心虹兄妹呢?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難不成你們刺殺兩個商人都辦不到?”
詭異聲音道:“負責刺殺古心虹兄妹的刺客運道極差,居然碰到一個武功極高的人物,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就被人砍掉雙tuǐ、生擒活捉。”
商山君聞言一愣:“那人是誰?為什麼chā手此事?”
詭異聲音道:“根據那人的武功和武器,以及與古心虹兄妹的關係推斷,那個人應該是古靈巖。”
商山君皺眉道:“古靈崖的兄弟?”
“是的,是古靈崖的七弟,此人武功蓋世,恐怕就連易鋒寒都不是他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