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拎了起來,“我看桌上這些全部都要重新整理過……”
克萊維斯接過他手上那份檔案,怔了怔,“修特.賴恩,會不會是連恩?”
“咦?”朱烈斯伸長左手拎起那份要比對的資料,兩下一湊,“對了,埋伏在溪谷側面,用地雷與炸彈突襲雄鷹部隊的那個曼特將軍,就是修特.連恩的化名。他頸上還有我的劍痕。”
◇
敲門聲響,“……朱烈斯大人。”
奧斯卡的聲音……而且來勢不善。朱烈斯抿了抿嘴,開了門讓奧斯卡進來,隨後又立即將臥鋪的門緊緊關上。
臥鋪裡的氣氛可不太對勁。奧斯卡詫異地望著並列的兩張桌子、擺得到處都是的檔案,還有兩位剛才顯然還並肩一起工作的守護聖大人。
“我相信你不是為了臥鋪裡的桌子不見而來的……”
“朱烈斯大人!”奧斯卡氣得大吼,“我是為了您的身體!”
克萊維斯皺起眉頭,“奧斯卡,別對他吼叫。”
“不,”朱烈斯攔住克萊維斯,“這事是我不對。”
“我們什麼時候能對首席大吼大叫了?”
朱烈斯為之氣結……克萊維斯什麼時候尊重過他的首席身份了?他朝克萊維斯亮出自己不久前才被他用門夾傷的右手。雖然已經看不出什麼痕跡,但克萊維斯當然沒忘記。他冷哼一聲,自顧自坐了下來,假裝他們兩人都不在臥鋪。
“……對、對不起,朱烈斯大人。我想我失禮了。”
“沒什麼……”朱烈斯說完便沉默了下來,奧斯卡竟然也沒有再開口,朱烈斯有點尷尬地別開了視線,指著自己額上的傷痂,“這裡,撞傷的時候有輕微的腦震盪,下午那種突發的抽搐就是後遺症之一。不過一切都很穩定,”穩定發作,沒完沒了,“情況都在醫官的嚴密監控之下。”
“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奧斯卡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您沒必要瞞著我,朱烈斯大人。”
奧斯卡一貫低沉雄渾的聲音,此刻聽起來竟然那麼溫柔……笑話,他有什麼必要非得告訴你?你是他的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