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奕名站的筆直的身子緩緩蹲下,用手摸摸土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掌下的土已經有了溫度,而他卻不知厭倦,彷彿撫摸的不是粗硬的土,而是那個人的身體。
“晚上到我的夢裡來吧。”徐奕名閉上酸澀的眼睛,嗓音有些哽咽,“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