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好去修院裡告狀,再加上他表哥的面子,修院哪時還會向著修生。
柳玄也看出他們的意思了,眉毛不由得豎了起來,沉聲問道:“看樣子我不留下點什麼東西還真走了了?”
掌櫃的在櫃裡乾笑兩聲:“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快動手!”
隨著他一聲令下,四個小二眼見再也無法拖延,四個人往兩邊一分,分別從兩邊抄起門栓板凳,呼哈著向柳玄砸來。
柳玄不由得一聲冷笑,七八個地痞他都不放在眼裡,更別說這四個瘦弱的小二,柳玄一抬腳,連續幾腳下來,直接踹趴下這四個小二,然後一步來到櫃檯前,一伸手拿起哪三枚破損的銅錢,掌櫃的也被柳玄的生猛嚇了一跳,不是沒見過燕北學院的修生,但是像柳玄這樣的他還真沒見過,一見柳玄邁過來,他還以為柳玄要對他不利,連忙一指柳玄:“你要幹什麼,,你不要亂來,我可告訴你,我跟禮部北玄府署可是有關係的,你要敢動我,保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柳玄只是一翻手,手掌往他的櫃面上一拍,啪的一聲,等柳玄轉身離開,掌櫃再往櫃面上看,只見三枚銅錢均被柳玄豎著拍進櫃面,在櫃面上只能看見三道細縫。
掌櫃的雖然不會武,但客棧開的時候長了,當然也知道輕重深淺,見到印在櫃面中的三枚銅錢,只覺得腳下一軟,幾乎癱坐在地上,嘴裡呢喃著:“咱們走著瞧,我一定要你好看”
11、打上門來
PS:忙著寫東西,沒看到,竟然有人打賞,謝謝秋水共長天七色打賞,再更一章。
柳玄卻是根本沒在意這些,雖然他也想到了掌櫃的有可能會再來找事,但他真心不怕,他又不認為自己有錯,而且進了燕北修學院,還沒聽說有什麼厲害人物敢到燕北學院鬧事的。當然像林通那樣的特殊人物當然不能算。
柳玄先去教務處領了學牌,這個學牌就相當於各大家族的銘牌,銘牌這種東西可不是普通家族能夠擁有的,必須家族的財力、勢力以及能力等各方面水平都達到一定層次,要不然你空有銘牌卻沒人肯認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像韓興的銘牌,也就是在北玄城這種他的家族勢力有一定根腳的地方才好使,出了北玄城,或者說出了燕北,誰還認你什麼北玄韓家,說出來還不夠丟人的。要說好用,還是柳玄的雲家銘牌最好用,畢竟雲家聲名在外,但真正有實力的還得是林通的銘牌,那可是正正經經的皇親國戚,銘牌後面還雕著半條金龍呢,連雲家也是不敢。
林通還真有勢力,竟然真的就將三個人安排到一個房間,估計他的本意還是想跟柳玄親近親近,至於韓興,也算是昨天一起戰鬥過的夥伴了,對於北玄城林通還不太熟悉,有韓興這麼個坐地虎正好。
等柳晨到的時候這兩個傢伙已經到了,正在收拾床鋪,上午的時間就是給這些修生安排住宿,領取學牌,然後就是找本堂教習報到,而下午而是一個簡章的新生見面會和前五十名優生的排位賽,對這個排位賽林通可是躍躍預試,當然不是要跟柳玄打,經過昨天的事,他已經確定自己不是柳玄的對手,但他同樣對於那些未知的四十八名修生報有幻想,畢竟他這十幾年橫練功夫不能白練,以前在家的時候家教太嚴,一直不允許他跟人動手,一些教習或者家丁也不敢真跟他過招,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機會給自己的功夫作個定位,昨天又被柳玄給來了個下馬威,他當然心裡不服,至於能打到多少,這個他還真沒想過。
燕北的標準宿舍都是四個間,雖然林通託了關係把他們調到一個宿舍,但卻不能讓他們三個獨佔一個宿舍,同舍的最後一個修生是一個長得有些俊美少年,柳玄也自認翩翩少年,但跟這個少年一比就差甚遠了,林通就更不用說了,完全是個黑大個,韓興而是一付病歪歪的樣子。
美少年姓杜,單名一個晨,看樣子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不過不是北玄城的人家,他家卻是燕北郊東州人,關於郊東州還有一個非常美的傳說,據說在上古時期,有妖鱷在郊東興風作浪,百姓苦不堪言,有一條即將化龍的蛟龍,不忍百姓受苦,於是大戰妖鱷三天三夜,最終與妖鱷同歸於盡於洪水之中,後來蛟龍化為一條山脈,將洪水擋在山的西側,人們稱蛟龍所化山峰為蛟龍峰,西側的水澤為黑鱷沼澤,人們於蛟龍所化山脈東部為生,故稱蛟東,後來傳來傳雲,最後成了郊東。
柳晨心裡默默的記住了郊東這個地名,在柳玄隱隱的記憶中有這麼一種說法,就是有傳說之地多有靈脈,也不乏能人義士之輩據地修煉,所以柳玄打算以後有機會去一次郊東,正好藉機看看蛟龍峰和黑鱷沼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