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的捕快倒有些尷尬,那個年老些的捕快卻是把臉一沉:“我如何辦案要你管嗎?我在不遠處看得清楚,自然不用問話,既然你話這麼多,就先索了你再說”說著鐵過直接一抖,竟然直接套在韓興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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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血口噴人
韓興也不是不想躲,想不到這傢伙雖然人長得不算精悍,但手法卻如此老道,只是輕輕一抖,韓興連反應也沒有就被直接套住。
韓興也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這麼直接,待反應過來已經被對方索住了脖子,老捕快手裡一緊,韓興由得身體就隨著他的鐵索一晃,這鐵索也不知道鍛造的時候有什麼訣竅,索上之後竟然拿不下來,柳玄和林通連忙上前一步,正要去解韓興脖子上的鐵索,年輕的捕快一把扯出了腰刀,直接遞到兩人眼前,年輕捕快倒沒說話,中年捕快冷哼一聲:“怎麼?你們要拒捕?”
韓興一見事情要僵,連沉聲道:“我是北郊韓家的人。”
老捕快反應倒是快,一聽韓興說是韓家的人,眼珠立刻滾了幾圈,手裡的鐵索也不由得鬆了一鬆:“韓家的人到這裡來幹什麼?”
韓興一指柳玄:“我有個朋友住在這裡,我們是過來訪友的,”他倒是想提說自己三人是燕北學院的修生,但既然已經說了自己是韓家的,就不用再扯出燕北學院的牌子來了,畢竟解釋起來也比較麻煩,自己三人現在還有沒拿到燕北學院的銘牌不是。
他雖然是這樣想,但恰恰是因為他的想法才又讓老捕快走入了刀疤臉一樣的誤區,如果他再提說自己三人是燕北學院的修生,恐怕即便老捕快不立刻放人,卻也是不敢為難他們了,普通人哪有機會上燕北學院,真要是燕北學院的修生,那即便不是韓家長房,也是相當親近的人才是,但是他偏偏沒提,於是老捕快就認為這只是一個韓家的下人或者偏支,跟刀疤臉的想法一樣,韓家怎麼會有貧民窟的朋友呢。
於是老捕快把臉一沉,裝作公事公辦的樣子:“即便是韓家之人,為什麼跑到這裡來行兇?”
其實柳玄早就看得明白,這裡是什麼地方,平時這些捕快根本不會來這種地方,偏偏今天這裡有地痞鬧事,他們就來了,而且早不來晚不來,卻偏是這些地痞被打倒他們出跳出來,要說他們跟這些地痞沒有關係,那是打死柳玄也不會相信。
既然已經確定了這些傢伙是一起的,柳玄說話自然也不怎麼客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要嘛就是把事情鬧大,最後拼人脈吧,最不就是逃之么么,總之不能留在這裡等死,這些傢伙已經擺明了要誣陷他們三個了。
“既然你在遠處看得清楚,你應該知道不是我們先動的手,而且他們還手持兇器,你些你都視而不見嗎?”柳玄說話也就漸漸大聲起來。
“你們幾個憑得話多”老捕快把臉一沉:“我問你了嗎?”要不是他的鐵索已經索在了韓興的脖子,估計這傢伙也要把柳玄索起來。
這捕快簡直就是不講理,柳玄也來氣了,直接沒理他。
“你瑪的,你這是拒不交待了?”老捕快直接就火了,眼珠子一瞪:“我他瑪問你話呢?”這時候年輪捕快拉了拉老捕快的衣襟,輕聲在他耳邊道:“有韓家人呢,別整太過了,韓捕長那邊也來人了”
“韓捕長?城西那個?”老捕快把眼睛一瞥:“他還管不著勞子這一片,想管勞子等他當了總捕長在說,今天勞子還就不給他這個面了,看看他能把勞子怎麼樣?”轉臉他又呲了一下牙:“再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韓家的人,咱們也不能一憑一句話就把人放了,相信即便是韓捕長來了,也要秉公執法。”
年輕的捕快被他兩句話擠得半天沒說話,只能尷尬的聳聳肩,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你負責你說了算。
兩個人溝通完,年長的捕快一轉頭,看著柳玄裂嘴獰笑兩聲:“我也沒時間問你們誰對誰錯,反正你們私自械鬥,我和李捕快就是見證,這樣,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個,賠償傷者每人十銀元醫藥費,再交納每人五十銀元的保金,你們就可以走了。”
這時候就連林通也看出來這傢伙和那群地痞是一夥的了,於是林通沉聲問:“那另一種選擇呢?”
年長的捕快把嘴一撇:“棍責五十,監禁三個月”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要知道,他一個捕快根本沒有判刑的權利,但是他既然敢這麼說,當然有他的渠道,也許是與衙官串通好了也說不定,但最重要的就是,這棍責五十,這五十棍如果真用力的話,普通人直接就打廢了,像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