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滿血復活,不過他卻沒有再往前衝,而是靜靜的伏在牆角。在剛才的戰鬥過程中,該埋下的伏筆都已經作好,一切只差一個契機。
柳玄蹲在角落裡,像一隻舔著傷口的野獸,而吳管吏卻異常的囂張,他身上啟用了一件法衣,這法衣在陰暗處散發著銀白色的微光,就是這件法衣,幫吳管吏檔下了大部分的攻擊,就連柳玄的火銃槍也因為這件法衣而已失敗告終,這法衣的強大防禦力遠超普通的防禦符籙,幾乎是與專門防禦的靈寶差不多。
吳管吏從硝煙中走過來,看著跪伏在地上的柳玄,這時候柳玄頭上的斗笠早已經不知去向,他也看終於看清了柳玄的樣子,頓時有些不自控的狂笑起來,笑聲有些沙啞,“真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撈了一條大魚,我說是誰這麼強,原來是太極門的弟子。你叫什麼來著?”
說著話,他有些遲疑的點了點自己的頭,“哦……對對對,姓柳對吧,上一次因為你讓我大失臉面,被隨塵這個小雜毛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你也想不到吧,我們竟然還有機會再見面。”
柳玄抬頭,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看起來被剛才的斬擊震得不輕,不過柳玄的眼神卻有些古怪,“是呀,我也真沒想到是你,更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有這麼強,恐怕你也不甘心一直居於人下吧,不過,可惜了……”說著話柳玄微微的搖了搖頭,在吳管吏驚訝的目光中翻出了火銃槍。
吳管吏有些奇怪的看著柳玄,對方明明知道這東西對自己不起效果,但還敢這麼自信的拿出來,倒底是什麼給他的信心,他順著柳玄的目光一低頭,只見自己腳下,有一顆球型的東西,雖然他不是軍中的人,但也是見識過的,這種好像叫作飛雷,如果真的爆炸的話,爆炸?
他剛想到其中的關鍵,腳上的飛雷已經爆炸開來,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他捲到了半空,不過他有法衣防身,到不至於受到什麼致命的傷害,不過被算計了的感覺讓他非常的不爽,於是他的身體在空中一凝,穩穩的站在空中。
他飛得很高,這個高度在他看來即便是武聖,想要跳到這個高度也需要一個過程,不過在他停下回望的時候,地面上那裡還有柳玄的身影?
他心裡沒來由的一驚,這是極不正常的情況,如果柳玄消失了,那就只有兩種情況,要不就是柳玄利用隱息技能潛伏起來,再就是,就是……,想到這裡他猛得一抬頭,只見一個身影從更高處撲下,手裡的短刀拖拽著長長的尾焰。
這時候吳管吏再想退已經來不及了,雖然氣凝階可以升空,但畢竟不像在地面上那樣靈活,面對凌空而下的柳玄,他只來得及一抬手臂,於是他聽到刺啦一聲,彷彿什麼東西被撕裂了,同時他感到一陣巨痛,想不到他一直依賴的法衣竟然柳玄一次斬擊就破掉了。
他藉著巨痛向後倒滑出去,他低頭一看,自己的一條手臂已經不見了。
“啊啊啊,你竟然……”他還在半空中慘叫,卻沒發現,原本已經跌落下去的柳玄已經再一次衝動了他的身邊。
“啊,你……”他還在剛才的震驚當中沒有驚醒過來,柳玄的又一記問世光陰已經揮到他的面前。(未完待續。)
172、涿郡屠家
在吳管吏驚駭的目光中,昊天刀的尾焰已經從他的胸口劃過,一道血箭飈起,吳管吏已經從半空中跌落。
就在落地一瞬間,他強行的撐住身體,跌落的身體微微一凝,這才沒有摔成肉餅,不過當他抬起頭的時候,只感覺後背一麻,整個人已經癱軟下來。
他感覺自己的腰間一震,一個球型的東西被硬塞了進來,他剛要艱難的起身,餘光看到柳玄已經電射退去,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他再一次被捲上了天空,不過這一次,他終於堅持不住了,從半中跌落,再也沒有力量起身了。
吳管吏無力的在地上抽搐著,大量的鮮血從嘴裡湧出,他眼睛無限惡毒的看著柳玄,柳玄在他的注視下,一把扯掉了他腰間的儲物袋,然後揚起手裡的短刀,對著吳管吏的脖子,狠狠的劈了下去。
另外的兩個意動階靈脩的屍體柳玄也檢查過了,卻是連個儲物袋都沒有,可見他們兩個混得有多悽慘。
在解決了吳管吏之後,柳玄靠在小巷的牆上,開始清理自己的傷口,別看柳玄剛才打的勇猛,但其實也只是強挺著,他身上的光是傷口就十多處,而且還被震傷了內臟,由其腰間的一記斬擊,幾乎真的將柳玄腰斬,那傷口足有一尺多長。
柳玄在傷口處塗抹上生肌散,感受著傷口傳來陣陣麻癢感,柳玄輕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