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為有了郭老鬼一攪和,很多事反倒是複雜了,卡普什金他們是打算用車輪大戰消耗柳玄的體力,最後最好擊敗或者殺死柳玄,當然這些不能作得太明顯,畢竟柳玄還是塔妮婭的護衛,但是有了郭老鬼這件事,他們可不敢這樣做了,這個郭老鬼的性格是出了名的古怪,萬一得罪了他,誰知道他會不會作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不過也不能因為郭老鬼的出現就此這罷,畢竟有上萬雙眼睛看著呢,接下來其他幾位軍中高手輪翻登場,可惜因為少了斬殺柳玄的決心,不但沒有了氣勢,很多人都像軟了手腳,最後被柳玄連敗四個,最後葉夫根尼連出現都沒出現,北番軍的高階軍官好像願意避開了這件事,因為沒有葉夫根尼的出現,所以卡普什金將軍和塔妮婭對賭也就沒辦法承諾了,不過塔妮婭也早就預料到了,斷定卡普什金不敢作出改弦易轍的事,所以也沒有追究。
轟轟烈烈的比鬥,最後草草才尾,不過塔妮婭還是比較能接受這個結果的,畢竟實現了她打擊北番軍士氣的意願。
使節團的宦官,幾次想找柳玄,都被柳玄拒絕了,不管他有什麼目的,柳玄現在也不想跟新君再有任何的瓜葛,他到是不怕對方出賣自已,既然對方能認出自已,應該也聽過自已的手段,斬殺三階強者的事在帝都早已經不是什麼新鮮話題了,他能混到出使北番,那必然是個心思通透的傢伙,他必然能想到出賣自已的後果。
回到住所,柳玄二話沒說,對著林通就是一腳,而且勢大力沉,幾乎將林通踹得倒飛起來,直接像個紙人一樣貼在了牆壁上。
所有人,包括關路傑和塔妮婭,從來沒見過柳玄發之麼大的火,其實柳玄也不一定是發火,只是想表示自已的憤怒的態度。
果然,沒有想像中的爆怒,也沒有因為被踹飛而畏懼,林通被柳玄踹飛之後,雖然被震得嘴角都流血了,卻是汕汕的乾笑兩聲,叫了一聲二哥,就乖乖的站到柳玄的身邊。
柳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吧,你怎麼會混到使節的隊伍裡的,你不是打算真得去雪狼湖吧?”
林通連忙搖搖頭,“二哥,你不怎麼是怎麼回事,因為親君所作所為,我是真的不想來,其實我也是沒有辦法,因為我父親還被囚在北方要塞,所以我必須來打探一下。”
“你父親?”柳玄這才想起來,林通的父親可不就是北方要塞的統領,地位僅次於羅大帥和雲嘯慶。
417、掃北十八騎
“就呀”林通苦笑著點了點頭。
“北方要塞被破,其實除了燕王殉職以外,我父親和羅大帥都沒有戰死,早在之前的戰鬥中,我父親就中了箭傷,一直在要塞之內養傷,而羅大帥,在城破之後卻是逃出城去了,當時如果燕王想逃的話,其實也是可以逃得掉的。”
柳玄點點頭,這些他都知道了,正是因為燕王的堅持,才使得北番人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要不然就評要塞裡的幾萬老弱殘兵,恐怕早就城破後敗了。
至於羅大帥這個傢伙,柳玄是沒辦法評論,此人風評還可以,但就這一次北方要塞防衛戰來講,他的表現真得有差強人意,不管怎麼說,他也領著近四萬的部下,有道是攻城之戰,五倍圍之,十倍攻之,來犯的北番軍只不過是守軍的兩倍,而且北方要塞城豎溝深,竟然只堅持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城破人逃了。
柳玄臉色一沉,“你知道知道你父親還在要塞內?”
林通有點委屈,“我這不就是來調查了嗎,我們在北番人那裡也是有細作的,可以確定的是,北番的軍方並沒有把我父親遠往北番,看樣子我父親並沒有暴露身份,而且人也沒有離開北方要塞,別問我為什麼知道,都說了我們也有臥底的。”
柳玄點點頭,“那如果真的查到父親還在北方要塞的話,你有什麼辦法解救他嗎?”
林通沉默了好一會,“身為人子、以孝為先,我恨不能代父受囚,原本以為父親戰死,既然我父還在世,當以營救我父為主,至於解釋我也沒拿定義意,我這不就是打著先進來看看再說,不過二哥你放心,我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柳玄惹有所思的撇了一眼塔妮婭,卻是沒有說話。
不過他的眼神讓塔妮婭十分的不滿,“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要塞之外屠戮我的族人,我都沒有舉報,你應該明白我是站在你們這一邊的,雖然我也是以我們北番人的利益至上,但果你只是要救回你兄弟的父親的話,我當然不會反對。”
柳玄看到塔妮婭如此激動,卻是會心的微微一笑,“塔妮婭小姐不要誤會,我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