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猴子皺了皺眉頭:“照你說,拓斜是成心中了小個子一劍?”跟著氣急敗壞的一跺腳:“那不更讓人糊塗了!”
萇狸的眼神漸漸的暗淡,對著其他人搖了搖頭:“知道的事情還是太少,猜不透端倪的。”說著,站起來對著紅壺做出了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還有事情,現在便走了,以後我們會多來,雖然破解不了他的劇毒,但是總還能陪你說說話兒。”
隨即,萇狸把一抹妖元種在了山腹的石壁中:“以後便好找了。”
紅壺似乎愣了一下,這才淡淡的開口:“走了?這麼快。呵呵,走吧,日後有暇,能來便最好了……”說完一轉頭,又鑽進了屍骨腔子裡那一團腐土中去了。
一行人離開可金角,再度御空急行,向著神女峰外趕去,一路上都默默不語。
比起來路時的心旌動搖、滿懷希望,回程的黯淡把紅嶺金角都染得蕭條了。
饒是絕頂妖仙的身法和速度,從神女峰到金角一來一回也用了十幾個時辰,在回到神女峰的時候,大小兔妖、拓斜弟子等人都還在等在原地,一看到他們回來,全都面露喜色圍攏了上來。
不說不做哥倆乍見溫樂陽,齊齊發出了一聲驚呼,一左一右閃過來從錐子手裡接下了他,溫不做平時臉上那副小人笑全然不見,換而凝重而森然:“什麼對頭,傷了你!”
溫樂陽愣了片刻才知道溫不做說的是自己的手,笑著搖頭:“沒事,小傷……”
話還沒說完,一向少言寡語的三寸丁溫不說就怒喝了一聲:“什麼小傷,左手都斷了!”
溫樂陽趕忙舉起左臂:“手還在……就是包紮的太誇張了……”溫樂陽斷了左手尾指,錐子裡裡外外不停纏繞,一直快繃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