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玉刀裡的裹環同時讚了一聲:“好!”
秦錐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全都得意的快要從臉上掙脫出來了,拍拍巴掌大模大樣的一揮手:“走,回九頂山!”
玉刀裹環誇獎完,又對秦錐笑道:“你的本事比著老兔妖絲毫不差了,不過還是打不贏現在的溫樂陽!”
秦錐使勁瞪起了小眼睛,上下打量著溫樂陽,小心翼翼的問:“你……又?又幹什麼了!”
不等溫樂陽說話,裹環就加油添醋的把他們在雪頂的經歷從頭到尾講了一遍,聽到最後,秦錐的臉色變得比剛才的屍煞還難看,不過依舊倔強的要跟溫樂陽回九頂山,在十九面前比劃比劃。
非非上下打量了秦錐幾眼,笑嘻嘻的對溫樂陽說:“他言不由衷,你得加個小心,我看他的樣子,手裡應該還握著一張王牌……”
大隊人馬再度上路,小沙和非非頻頻回顧,剛剛重拳的那片雪地依舊不見有什麼變化……直到轉年春季,高原上的冰雪悄然融化的時候,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才顯露在地面上,深不見底。在拳洞的周圍,幾十條巨大的裂隙張牙舞爪的四散而開,其中最長的甚至有近千米!
在拉薩,顧小軍帶著非非姐弟幾乎沒做停留,就急匆匆的搭乘著最近的一班飛機走了,他甚至都不問飛機是去哪的,溫樂陽真想打聽打聽,有沒有拉薩到日喀則的航班……
溫樂陽一行人也在第二天登上了四川方向的火車,高原之行喜憂參半,但是單以這趟行動而論總還算圓滿。
好事很多:破解了天音重鑄水行孽魂的大計,就算天水靈精無窮無盡,可是合格的邪徒現在也只剩下圖塔吞忒一個人了。錐子也因為溫樂陽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