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那,轉眼過後就是再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歇。無數條黑影,豹子一樣在叢林中飛奔跳躍,像是幾百條水線劃過了平靜的水面,朝著王禪所在之地,一面掃射,一面靠近。
這些人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網一鎖定了目標,立剪鼓足馬力,打得火熱。
兩百餘人的隊伍,分成七十二個小隊,就好像是共和國剛剛建立之初,湘西剿匪時候,解放軍指戰員採取的“包餃子勒脖子”戰術一樣,這些傭兵的戰略明顯就是要用沙丘戰,穩紮穩打的把王禪逼進他們的包圍圈,然後一點點的縮直至殺死。
“該死的。那裡只有一個人,我們卻已經死了七個人!這個王禪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安德烈的聲音從特定頻段響起來,“林,我要忍不住了,這樣下去不行,我們的人都是寶貴的財產,每一個都要二十年的時間才能培養出來,花費在他們身上的金錢。幾乎和他們的體重等重,他們要死也要死在有意義的正面戰場上,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殺了。我們乾脆用重武器,火箭炮,把他存身的小山全都炸飛了!”
“安德烈。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