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一件事情後,王禪就對這些打著警察旗號的“人”沒什麼好感,如今再一見到這房間中兩個人的醜態,更是嫌惡。出手之間,就沒了輕重,這隻稍一用力就要了一條人命去。
這中年人身上的肌肉猛烈的抽*動著,從嘴裡往外流出大股大股的血沫子,仰起的頭顱死死盯著王禪,但一雙眼睛卻漸漸失去了光澤。
“壞了,又沒有控制好力道!”王禪一皺眉頭,他也知道在國內殺警察乃是重罪,不過既然事已至此,後悔也是沒用。
“反正都是蛀蟲,食民血肉,要來何用,一不做二不休,連裡面這個也一併打殺了就是。”
這中年人已經和自己打了幾個照面,看清了自己的模樣,若是待會自己再出去殺了劉老三,事情想不敗露都不可能,王禪王禪以虎爪手扭斷了這中年人的脖子,把心一橫,竟也再不遲疑,反身回到裡屋,一掌拍在那床上張局長的天靈蓋,頓時打了個萬朵桃花開。
而後,隨手在房間裡找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去洗手間裡找毛巾擦乾了臉上的雨水,這才貼在門上聽了聽,見沒有什麼動靜,便拉開房門走了出來。
根據剛才雷刑派來的人打來的電話提供的訊息,王禪知道這時候十七樓的夜總會,警察臨檢,早已亂成一團,吸引了金海樓裡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劉老三這時候正在十八樓的一間房間裡,沒有露面,也不知道到底在幹些什麼!
“金海樓的十七層以上都是設施豪華的高階客房,大部分都是用來招待和劉老三有生意來往的官員客商,所以平時除非必要,連來往的服務人員都很少,但這裡每一層都有固定的保安二十四小時輪流巡邏守護。劉老三現在就在這一層僅有的一間總統套房裡躲著,外面還有專門的保鏢給他站崗放哨,都配備了軍警專用的電棍,隨身帶槍,全副武裝,而且這些人也全是被他重金僱來的好手,其中還有國外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外國傭兵。”
“這個劉老三,素來手眼通天,怕也從警察內部得到了什麼訊息,要不然今天這裡的守護怎麼會這麼嚴密!?”想起剛被自己打死的那個張局長,王禪心裡暗暗冷笑一聲。
自古以來,就有官匪一家之說,什麼年代社會都難免這樣,雷刑想要自己來殺劉老三,這劉老三未必就沒有心思反戈一擊!
好在王禪事先就已經得到了準確的訊息,也把金海樓的地形大況都搞清楚了,這一路摸進來,倒也輕車熟路順風順水,一個縱身閃進拐角處一個隱蔽角落,剛一探頭,就看見那總統套房兩扇橡木大門前面,一左一右正站了兩個身高足有兩米掛零的俄羅斯大漢。
一個留著小*平頭,精悍逼人,一個剃著大光頭,一身的肌肉高高隆起,黑色的西服幾乎都要被撐得裂開了,站在門前就像兩頭壯碩到極點的北極熊一樣。
“劉老三這人生性多疑,雖然在俄羅斯僱了不少傭兵來保護自己,卻只讓他們給自己看家護院,得不到真正的信任,他真正的貼身保鏢卻是幾個從少林武校裡出來的拳法高手。而且房間裡面,還隱隱傳出談話聲,看來這個劉老三竟是在會客,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個?不過現在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耽誤不得,還是早些動手的好,不然夜長夢多,徒生變化。”
王禪才剛離開了山林,一身都不習慣,這幾日窩在青鳥裡,等候周林的訊息,可謂煎熬,如今受了雷刑所託,出來殺人,頓時一身輕鬆,好似他以前在大興安嶺中追捕猛獸,獵殺熊虎時的感覺一樣。
尤其物件又是劉老三這樣的惡人,更叫他心頭火熱,殺機層生,油然湧出一股古代豪俠,千里縱馬,替天行道,鐵血鋤奸般的快意。
王禪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良人士,吃不得虧,受不得辱,好惡只憑本心,做起事來也都隨著自家心意,百無顧忌。
以他的心性,要不是剛剛欠了雷婷一份人情,生受了那幾本對他極為有用的武學典籍,他也斷然不會答應雷刑,幫他來殺人。
只是既然已經答應了,那就要做到。
大丈夫千金一諾,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就算劉老三是個“好人”也難逃一死,何況實際上他做人又是這麼的“失敗”。
可惜,他這樣的性格,這樣的心性,要是放在古代肯定會是一代豪雄,到了現在卻真是有些可惜了,難以為世人所容。
“什麼人?”
金海樓本來就是一家大酒店,每一層都是長長的走廊,雖然也有轉折,但燈火通明下,王禪剛一露出頭來,但卻還是被不遠處的那兩個俄羅斯大漢給現了異常。這兩人久在中國,雖然漢語還說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