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露了,我也難辦的很,因此還要厚顏懇請雪衣兄助我一臂之力”
“這個麼?倒也無妨本來以太師和我家師父的交往,幫侯爺你半點事情,也費不了多少手腳,但現在陰山大戰在即,我也要在此事之前,和幾位師弟一同趕往狼居胥山,替師父渡化此山中一百零八座山頭的妖鬼……。”
沈雪衣皺了一下眉頭,如此說道。
“哦,令師終於下定決心要對那裡下手了嗎正好我也聽說,前朝有一位神將“裂地王”霍驃騎,曾經親率大軍,殺入蠻荒,封狼居胥,死後就葬在此山之中,若有機緣,可以收復他的武魂,我的龍虎玄壇**勢必就能一舉晉入更高的一層境界。如此,你我二人的事情,兩不耽誤,碰上哪件,就做哪件,反正我料那人此行的終點肯定也是陰山,早晚都會見到的。”
永定侯眯了一下眼睛,也不等沈雪衣說話,忽然高喝一聲:“來人”
蹬………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極快的來到院子外面,隨即院門大開,卻是肩並肩走進來了一隊隊的身穿皮甲,腰挎長刀的護衛。
“你們分頭去和那些商隊馬幫的主事人打聲招呼,命令下去,所有人嚴查一切可疑情況,將那人的畫影圖形分發下去,一旦發現,立刻回報給我,不得耽誤。”
“謹遵侯爺之命”
又一陣腳步蹬蹬,這些人面無表情,轉眼便走了個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就在這些人將永定侯的命令傳達下去,無數人手,撒網似地布控開來的的時候,王禪和猛虎禪師已經在地穴中,休養生息,準備出發了。在第二天早晨,天剛矇矇亮,一聲虎嘯,王禪手提大槍,跨虎登山,騎著猛虎禪師便施施然飛過了黑水河。
那被猛虎禪師吃了的穿山甲妖雖然在黑水河畔自稱妖王,實際上不過只是一個剛剛化形沒有多久的小妖而已,他的洞府自然算不上什麼好地方,也不太適合拿來練法。何況陰山路遠,時間已經不太充裕了,因此王禪只是在這裡等著猛虎禪師身上的傷口癒合之後,馬上就動身出發了。
當天夜裡,王禪便施展神通攝出了猛虎禪師體內的那一道殺氣,沒了這東西作怪,以猛虎禪師的法力,脖頸之下被王禪炸出來的幾個血洞,也真算不上多重,只一個晚上過後,就恢復如初,只有他體內的那顆妖丹還被王禪握在手裡,沒有歸還。
因此猛虎禪師也恢復不了人形,只能被王禪喊來,乖乖當了坐騎。
有了這千年大妖代步,王禪自然不必再去耗費精力馭劍飛行。猛虎禪師雖然還不能恢復到全盛之時的本事,但內傷一去,馬上就是生龍活虎,背上馱了王禪,奔跑起來,也是足下生雲,颶風相隨。一人一虎,飛上半天高處,乘風駕雲,速度之快,拖起身後的大風滾滾,十里不絕,宛如是一條風龍飛舞,一日功夫便遠去數萬裡外,比王禪全力趕路,還要快上許多。
如此,度過黑水河一線,再往前走,便是真真正正的蠻荒地帶,也不知道這路上到底怎麼來的這麼多座大山,一座座,重重疊疊,摩肩接踵,而且從高處望下去,每一座山上都有無數妖氣升騰招搖,看的叫人忍不住就是一陣心驚肉跳。
“主上,這蠻荒之地在遠古以前本來也是和來路的草原一樣,都是一馬平川水草豐盛的牧場,但自從覆地神廟地藏本院逼得阿鼻血海讓出一半陰山之後,傳說是為了叫世人知曉,正法難求,一夜之間便遣了八部天龍從各地負來十萬座大山,攔在路上,中間又有無數妖王盤踞,久而久之,這世上能有恆心毅力和機緣拜上陰山求取真經的凡人就越來越少了。最近一個還是當年的蓮花大士,穿越群山,由此才有了黑水河畔的蠻荒神廟。”
猛虎禪師化身猛虎雖在快速飛行之中,卻也似乎知道王禪心裡奇怪,一面駕雲狂奔,一面又不忘和王禪解釋一番。
“嗯”王禪應了一聲,“原來是個這麼來歷,不過傳說之事,多數以訛傳訛,算不得真。倒是那蠻荒神廟的那位蓮花大士,有些叫人佩服。”
“主上說的是,我雖然剛到蠻荒神廟沒有多長時間,卻早已知道這位大士的神通法力,著實了得。聽聞此人當年一拜入陰山淨土,就被祖師‘地藏王’青睞,夜晚入夢傳授本願真經,區區百年就修得羅漢金身,下山之後更是橫掃群妖,一手建立了蠻荒神廟,以一人之力坐鎮在大草原上,懾服蠻荒百族,傳播秘法。只是近五百年間,此人早已不理塵世,不知身在何處,蠻荒神廟中也只有他一尊金身供奉而已。”
猛虎禪師被王禪收服,連妖丹都在人家手裡,自然時時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