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瞎說什麼。”夏冬春有些惱火,瞪了江沐風一眼,而後問詢週一凱的情況,又說好端端的,他怎麼就被人盯上且狂揍?
然後夏冬春還分析,像他們這樣的人家,除非是被更有權勢的人盯上,否則誰敢隨隨便便的動手?
待她說完,江沐雪三言兩語交代幾句,完了要上樓,今天一天她實在勞心勞力,累了。
另外,江沐風那個半吊子二貨胡言亂語看她笑話,她不想和他過多掰扯。
然而夏冬春不放她,瞅瞅樓上,小聲道:“還有一件事,正等著和你說呢。”
“咳。”江沐風撇撇嘴,盯著媳婦兒道:“不就是江奇霖離婚了嘛,有什麼好神秘的。”
什麼?離婚了?怎麼離的?什麼時候?
江沐雪無語至極,眼前這兩位才好,那兩位就離婚了……雖然,唐思思不能和夏冬春相提並論,可江沐雪想不明白,怎麼就突然離婚了,唐思思願意?可是夏冬春告訴她,離婚這件事還是唐思思本人親口提出的,當時大堂哥猶豫須臾答應了,接著倆人當著律師的面兒一起簽了離婚協議。
“吶,就這樣,伯父和伯母聽見後差點兒沒把大堂哥暴打一頓,現在一家子正在三樓開批鬥會呢……”夏冬春往樓上瞟瞟,示意。
“其實離了也好,唐思思這樣的女人,不適合咱老江家。古往今來,但凡世家大族娶妻都講究一個賢字,家有賢妻,等於國有良相。”江沐風人模人樣的吐出這話,當真讓江沐雪高看一眼。然而俗話又說帥不過三秒,接下來一句沒把江沐雪氣死,只聽他又道:“所以啊,像那些飛揚跋扈的,動不動就打人的,腳踏兩隻船的,寧願看著她們孤獨死,也不能讓她們去禍害人家。”
弦外之音,除非傻子聽不出來,夏冬春凝眉瞪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哎,媳婦兒,我說的可是大實話。”
倆人辯論起來,江沐雪不想理會,上樓回屋。
其實她很想去看看大堂哥,可是這個時候伯父、伯母都在,肯定會說一些很嚴厲的話,她突然出現不合適。
“飛雪,飛雪?”
咦?小傢伙兒跑哪兒去了?
江沐雪把房間角角落落都找遍,愣是沒找到小傢伙兒的影子。
不由慌神,連忙跑出來問樓下的二人,“可見我的飛雪了?”
恰巧,江櫛雨一身運動裝從外面進來,懷裡抱著一隻乖巧無比的小白貓,不是飛雪是誰?
“成天就知道把人家關屋裡,也不怕把它關壞了……現在這個家裡早沒有對它過敏之人,以後更不會有,你還怕什麼?”
江櫛雨話裡話外全是對江沐雪的責備,他覺得小妹把這樣可愛的小傢伙總關起來很沒人道。
唐思思離開江家別院已經三個多月,早對飛雪的存在沒任何影響,江沐雪之所以把它關起來,一是怕它到處跑闖禍,二是把它關在房子裡給它佈置了許多修煉功課,並不是因為唐思思的緣故。
飛雪剛回到江沐雪懷中便瞪大眼睛,看見抱它的是主人立刻開心的活躍起來,大眼睛忽閃忽閃,還用小腦袋蹭江沐雪的脖子。
那小可愛的模樣簡直把夏冬春等人的心都柔化了,一個二個圍著飛雪逗弄個不停。
“以後別把它關起來了,家裡那麼多人,囑咐一下,不會走丟的。”江櫛雨柔聲道。
江沐雪點頭,說了聲“好”。
從此,飛雪在江家地位如日飛昇,不到半年,成為家裡的新寵,江沐雪的地位倒靠後了再靠後。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第二天,晨會結束,江沐雪便趕往醫院去看望週一凱。
到地兒後,週一凱正在吃早飯,周父、周母都不在,伺候他用餐的是周家請的兩個高階護理。
“待遇不錯哦。”江沐雪把包往架子一掛,大大方方坐了下來。
“腦子感覺如何?還沉嗎?”
在她看來,腿上和胳膊上的傷都不算什麼,養養就好了。腦袋最重要,只要沒留下什麼血塊啊,沒受什麼嚴重損傷啊就沒事。
週一凱告訴她,感覺好多了,讓她不要擔心。
飯畢,江沐雪開始盤問週一凱受傷的經過,他便笑著打趣,“難不成你還想幫我報仇?”
“嗯,這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嗎?”江沐雪反問,又道:“別玩笑了,趕緊的,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人家到底是衝錢來還是衝別的東西,我還一無所知,就算報仇,也得有物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