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從我眼前消失,那就永遠留在這裡吧。”
看著向陽冰冷的眼神,原本還想著挑釁一番,不要弱了自己等人氣勢的傢伙,忽然激靈靈一個哆嗦,雖然他們自信自己身後的人會給自己報仇,但如果這個瘋子真的一言不合將自己留在了這裡,那可大大的划不來,有了這個想法,這幾個傢伙身上的氣勢便不由得洩了下來,為首的那個似乎還想要說句狠話,可看著向陽那已經豎起的一根手指,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怨毒的看了向陽一眼,一咬牙,轉身掉頭狂奔而去。
“阿牛,這幾個傢伙什麼來頭?”
“他們幾個是掌門那一系的弟子!”一說起這幾個傢伙,阿牛語氣中還打著發洩後的快意,“聽說他們是大華國一些大世家的子弟,平日裡這幾個傢伙就仗著自己是掌門一系的弟子和自己的家世欺負我們。”
看樣子阿牛平日裡沒少受了這些傢伙的欺負,此刻阿牛說起這些傢伙的時候還猶自滿腔的怒意。不過隨即,阿牛開始為向陽擔心起來,“師兄,我聽別人說,這些傢伙敢這麼欺負人,就是因為他們和他們大師兄的關係很好,聽說他們大師兄現在達到了先天大圓滿的假丹境界……師兄,假丹境界很厲害吧?”
“沒什麼厲害的,只要他們敢來,就算是不能讓他們吃虧,師兄也有把握讓自己平安無事。”儘管阿牛的話讓向陽心中一驚,但向陽並不想給自己的這個師弟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擺擺手,故作無所謂的說道。
“哦。”儘管不知道向陽說的到底有多大的把握,但既然向陽這麼說,那應該是有很大把握的,阿牛乖乖的應了聲,跟在向陽的後面。
一路上,向陽忽然發現,很多看到自己二人的弟子的目光都很奇怪,既有感激和興奮,又有擔心和憂慮,甚至還有幾個傢伙的目光看著不怎麼友好,似乎還充滿了恨意。
這是怎麼回事?向陽心中很是不解,自己平日裡和這些傢伙的幾乎沒有打過什麼交道,整日裡就是勤加修煉,這些傢伙看向自己的目光為什麼這麼奇怪?感激與興奮也就罷了,可擔心、憂慮和恨意又是怎麼回事?向陽心中仔細回憶了一遍,自己非但沒有得罪過這幾個傢伙,甚至以往連見都沒有見過他們,這些古怪的目光,委實無厘頭的緊。
“師兄,這些傢伙估計都是看到了那幾個被你打斷了胳膊的傢伙,聽到了些什麼。”向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阿牛心中卻是知道的,低聲在向陽身旁說道。
原來如此,向陽心中頓時釋然!感情是掌門一系的這些弟子,竟然已經在整個門派內搞的有些天怒人怨了。
“既然這樣,那掌門為什麼不管關閉這些弟子?”向陽心中不由得奇怪,掌門這個做法,不是自毀根基麼?只聽說過最強的那一脈以理服人、以威服人的,可從來沒有聽過以力壓人的。
誰知阿牛不以為然的說道,“如果不這麼做,怎麼能襯托出來掌門他們那一系的威嚴?”
用這種損害門派凝聚力和向心力的方式來維繫掌門一系的威嚴?這是維繫威嚴還是自掘墳墓?向陽對這位掌門心中頓時無語:人為的在門派內製造這種紛爭,時間短一些還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時間一長,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不過……向陽忽然搖頭笑了笑:真是吃飽了撐的,我閒著沒事琢磨這些東西做什麼?反正我也不會去做掌門。與其每天費心費力的琢磨這些事情,倒還不如這樣逍遙快活來的自在。
本質上說,向陽其實是個很懶的人,只要不犯著他的原則,不犯著他,他就什麼事都懶得管。以往向陽做一個黑夜中的殺手,只是因為因為很小很小的時候答應了別人的一個要求而已,到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裡便再也沒有了讓向陽關心的事情。
正在這時,向陽忽然在自己神識中發現一個高速向自己這邊掠過來的身影。
“你就是向陽?就是你打斷了我那幾個師弟的胳膊的?”幾個呼吸的時間,這人便到了向陽跟前,站定之後,一臉高高在上的倨傲的對向陽說道,“看在同門的份上,我不難為你,自己打斷自己四肢,我就饒你一命。”
“這傢伙是哪根蔥?”向陽驚奇的看著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簡直不可理喻的傢伙,然後扭頭向阿牛問道,那神情,就像是看到路邊有灘狗屎,然後對自己身邊的人感慨一句“這是誰家的狗乾的,這麼沒有公德心”一樣。
原本以為自己一出場,虎軀一震,立馬就能夠將向陽這個進來在門派內有點小名氣的弟子嚇得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對自己納頭便拜的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傢伙,渾然沒有想到向陽竟然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