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不衰!”紫色衣衫瘦削腦袋漢子掃視了一眼這青丘山蜿蜒連亙,不禁讚歎道。
他話音剛落,徒然又是一個人影彈起,落在他的身邊,這個人卻是灰色衣衫,灰色的頭巾,灰色的衣衫,灰色的靴子,不同的是,他腦袋特別大,整個腦袋看起來像一個燈籠,掛在他的脖子上一樣。
他喘著粗氣,彈著身上的灰塵,左手一把灰色的金刀,刀鞘也是灰色的,刀柄的刀穗也是灰色的布條,似乎從他這一身裝飾,只看到了灰色。
他一雙鼓鼓的眼珠子,像是隨時都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似的,他白了一眼紫色衣衫瘦削腦袋的漢子,埋怨地道:“劍痴,你說這是何苦呢,我們上這青丘山,到底要幹嘛?”
紫色衣衫瘦削腦袋的漢子斜睨了一眼灰色衣衫的刀客,不以為然地笑道:“刀怪,你我刀劍雙絕鬥了那麼多年,依舊勝負未分,嘿嘿,這不,端午時節,在這青丘山之巔,再來一場比試,豈不是大快人心的事。”
灰色衣衫刀客一擺手,喘著粗氣道:“劍痴,不用比了,打來打去那麼多年,你不嫌膩,我還嫌膩呢,你痴於劍,我鍾於刀,刀劍都已經到了巔峰之境,何必再比,算了算了,不如欣賞一番這青丘山的大好河山,多好!”
“哎,刀怪,你不會真的不行了吧,我們大老遠爬上這青丘山,就為了一睹青丘山風采?再怎麼說,也要會一會易宗宗主古天吧,他可是一位絕世高手。”紫色衣衫瘦削腦袋漢子朗聲笑著道。
灰色衣衫刀客鼻息裡冷哼一聲,“劍痴,別痴心妄想了,我聽說,易宗宗主古天被魔道屠殺了,早已仙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