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部掌門駱冰亦是沉聲問:“宗主師兄,是否派行部弟子密切監視五行門的動靜,請指示!”易宗行部修煉功法與五行門乃是有異曲同工之妙,是故,若要監視五行門弟子,還非得行部弟子不可。
古天搖頭,抬手道:“不,料想五行門的弟子也不敢肆意妄為。若果真擅自闖入易宗,有所行動,我們必然要讓他們知道易宗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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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章 九師弟
*************上班黨,太傷不起了,二更無恥地遲到了*************
荒裔帶著唐風繞過幾座雕欄玉砌的迴廊,青丘山上,這乾元峰處處景色宜人,鳥語花香,溪流飛瀑,時而婉轉曲折的溪流拍打岩石激起雪白的水花,時而飛瀑從一道懸崖上傾瀉而下,飛瀑下一泓清泉,清澈的泉水中,五色魚兒歡愉遊弋。
“吼……”一聲沉悶的巨嚎,唐風與荒裔適才經過一座圓月形的石橋上,驟然橋下的泉水中水花四濺,騰然躍起一頭兇猛的巨獸,其狀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齒人爪,其音如嬰兒。
荒裔面色微沉,嘴中唸唸有詞,吟聲道:“聖尊饕餮,弟子荒裔驚擾,萬望海涵。”巨獸腋下巨目轉動幾下,凝望著唐風,對著唐風手中的俠劍又是“吼……”沉悶地狂嘯一聲,巨爪拍打著水面,頓時水濺起丈餘。
唐風皺起眉頭,略微後退幾步,方才躲開水花濺到身上。荒裔臉色亦是斂聚,但鎮定自若地道:“此少年乃師尊第九入室弟子,聖尊明鑑!”
巨獸“嘟嘟”粗重的鼻息,張開了巨嘴,流出排排森森獠牙,巨大身軀緩緩地退回了水裡,漸漸地水又歸於了靜如平鏡。
“此神獸饕餮乃上古時期居於山澗,開宗鼻祖周易坐騎,鼻祖仙逝之後,神獸鎮守此青丘山已四五百年了。靈性異常,是為易宗‘聖尊’,平日若是沒有什麼特別事情,切記莫要驚動‘聖尊’,否則,師尊會嚴懲,‘聖尊’亦是小懲大誡。”荒裔滔滔不絕地說,他跳躍上了青石板階梯,此乾元峰曲徑通幽,道旁樹蔭繁茂,隨處草叢中皆是悉悉索索的。
荒裔又囑咐地道:“九師弟,夜晚切莫不要一個人出沒,乾元峰雖然大千巨獸歸附於易宗,但是此等荒山野嶺,說不準有些未在易宗掌握的兇獸,遇上了就麻煩了。”
唐風點了點頭,目光又看了一眼荒裔手中的兵器,倏爾問道:“八師兄,你手中的兵器,是否叫‘戎衣’?”
荒裔抖了抖手中的看似一杆長槍卻又在槍尖又一道迴環的鉤子,看起來既有幾分劍的神貌,卻又是槍的模樣,他微露出一絲詫異,目光炯然看著唐風,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唐風也不避諱地回答:“鶴前輩告訴我的,他說在易宗,有眾多神兵利器,其中提到了‘荒裔一戎衣,靈臺凱歌入’,這戎衣本屬戰袍,是故這件兵器堪比戰士身披戰甲,無往不勝,遇戰凱旋。”
“哈哈,九師弟,看來矮黑瘸子鶴嘯天待你不薄,告訴你不少東西。不錯,我手中的兵器的確是‘戎衣’,易宗神兵利器之十,”荒裔哈哈爽朗一笑,抖了抖手中的兵器‘戎衣’,自豪感洋溢在臉上,“唉,矮黑瘸子鶴嘯天這‘老毒物’可把你害慘了,‘魔心幻道’那可是魔域最為毒害人的武學。”
唐風臉色不悅,鼻子裡冷哼一聲,一本正經地道:“八師兄,請你尊重逝者,縱然鶴前輩萬般不是,我也不允許你褻瀆他的亡靈。”
荒裔抬起手,欲語還休,又將手無奈地放下,嘴唇翕動幾分,終究對唐風無語,許久,他才緩緩地道:“九師弟,你心地太善良了。你知道‘魔心幻道’是如何吞噬你元神的麼?”
唐風搖了搖頭,旋即堅定地道:“鶴前輩生前說,傳授我元部功法‘元太極’以壓制佛道功法反噬元神,我始終不相信他會加害我。反倒我覺得他是一個非常可憐的人,不但被壞人打斷了雙腿,還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在臨天峰。”
“呃,”荒裔咂舌,目光看了一眼唐風,這個稚氣未褪盡的少年,一臉的天真無邪,他心微微一凜,“九師弟,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知道鶴嘯天是如何斷了雙腿的麼?”
“被易宗宗主古天……師父打斷的!”唐風不假思索地脫口道,但旋即意識到他已拜師易宗門下,是不能直呼師尊名諱,立即改口說道。
荒裔“嗯”了一聲,當即又說道:“你雖聽鶴嘯天說是師尊打斷了他的腿,卻是被他扭曲了事實。當年,魔域入侵正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