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吟聲道:“莫非前輩就是瘋道人張方?”
“小丫頭,你倒是猜對了。我就是張方,你知道我?”瘋道人將目光看向木芙蓉。
木芙蓉嫣然笑道:“晚輩聽說,師尊娶過一門妻室,正是張氏,也就是我的師孃。師孃有一個弟弟叫張方,修道成瘋,因此,也有人叫他‘瘋道人’,照這麼說來,前輩便是師孃的弟弟——瘋道人張方了?”
瘋道人張方臉色沉鬱,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七師妹,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這牛鼻子是師孃的弟弟。可是祁師叔為何說這瘋道人是我……是我舅舅?”古劍寒插嘴問道。
瘋道人張方“呸”了一聲,淬道:“愣頭小子,你想想,你為什麼要姓古?”
“自然是我爹姓古咯,這還能有什麼其他解釋麼?”古劍寒不假思索地答道。
“哈哈……小子,你不傻嘛,那麼古天姓什麼?”瘋道人張方笑著問道。
祁方臉色難看極了,他恨不得立即打斷瘋道人張方的話,可是,他沒有說話,在極度想要說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
古劍寒倏地覺得這瘋道人張方真是瘋了,師尊名諱古天,傻子都知道知道他的姓氏為“古”了,他脫口道:“廢話嘛,師尊的名諱古天,姓氏當然為古哩……古……”他說完頓時覺得有什麼不妥,為什麼自己的姓氏與師尊的姓氏一樣,這二十多年以來,他好像第一次意識到一樣。
瘋道人張方利劍的目光射向祁方,喝道:“祁方,難道這二十多年,你們就真的這麼守口如瓶,沒有把事情真相告訴在他麼?”
“祁師叔,您說,到底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這牛鼻子為什麼要這麼說?”古劍寒預感到一種不祥,似乎這件事跟自己息息相關,尤其是跟自己的身世有關。
這二十多年以來,他從來都認為自己同其他人一樣,都是師尊撫養的孤兒。可是,這瘋道人張方的出現,似乎將這二十多年平靜的湖面打破了,這塵封了二十多年的陳年舊事,終於要露出了水面。
祁方結巴了許久,“這個……這個嘛……說來話長,那是一言難盡。”
瘋道人張方嗤之以鼻,“呸,祁方,你真以為你們與古天這縮頭烏龜不說,這件事就能夠永遠的埋葬了麼?我告訴你,二十多年前,在姐姐斷氣的時候,我都對天發誓,總有一天,我會手刃仇人。”
“唉,張兄,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你放棄報仇的執念,回去吧!”祁方無奈地道。
瘋道人張方怒吼道:“祁方,你少在這裡裝作正人君子,古天二十年前犯下的罪行,就該想到今天的局面,快叫他出來見我。”
木芙蓉凜然不懼,嬌喝道:“瘋道人,你好生無理取鬧,無論如何,我們師尊都是你的姐夫,你在這裡大呼小叫,也就罷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對一個已經逝世的人,在這裡直呼名諱,有意義麼?”
瘋道人張方倏地,身影一閃,站立在了木芙蓉面前,一雙滾圓的眼珠子中透露出了慍怒與疑惑的神色,厲聲道:“小丫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古天已經逝世了?”
“不錯,我的師尊,因為捍衛正道,遭遇了魔道的毒手,已經謝世了兩年多了。”木芙蓉心裡已經有了盤算,因為這個瘋道人口口聲聲地吵著要見師尊古天,那不如把師尊逝世的訊息告訴他,讓他知道自己在這裡做的一切,都是無謂的多餘。
瘋道人張方聽後,後退了兩步,臉上露出頹然神色,但旋即哈哈朗聲笑道:“真是蒼天有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是罪有應得,哈哈……”(未完待續。。)
第一七一章 傷逝
古劍寒手中千秋劍一抖,一道劍芒凝聚在劍鋒上,大吼一聲:“牛鼻子,不許你褻瀆我師尊神靈,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瘋道人張方“呸”了一聲,輕蔑地掃了一眼古劍寒,陰惻惻地笑道:“小子,恐怕這裡的人都沒有誰告訴你,古天就是你老子吧?”
“什麼?牛鼻子,你休要胡說八道!”古劍寒挺劍上前一步,劍尖直指瘋道人張方,怒氣滿容喝道。
“哈哈……小子,怎麼說你呢?你就是一個愣頭青,哎呀呀,貧道真是覺得你就是個悲劇,活在易宗二十餘載,和自己的老子活在一個屋簷下,竟然形同陌路,真是悲劇呀悲劇!”瘋道人張方幸災樂禍地笑著道。
古劍寒怒不可遏,劍鋒一抖,一劍刺出去,“臭道士,吃我一劍!”
眼看著古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