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周到,還是說王族的人都這麼細心呢?」
不愧是將軍子嗣。
劫後重逢,幾乎立即就轉到冰冷又實際的話題。
「女王陛下的面子固然重要,其中也少不了爸爸的功勞。他一直在暗中對軍部施壓,你這傢伙抵死不給口供,又不能直接把你弄死,內部審問科裡面的某些人其實正等待著一個可以把你這個燙手山芋丟出來的藉口。」
「反正我命大死不了就對了。」凌謙寵溺地瞅了凌衛一眼,「對了,是哥哥說服女王陛下出手營救的嗎?果然還是哥哥的魅力夠大,連女王陛下也不得不折服。」
「其實……」
「他今天干了什麼好事,我等一下會仔細和你說的。」凌涵半路插進來,冷冷地說。
「嗯?」凌謙立即嗅到了危機,看看凌涵的臉色,再轉頭打量凌衛,「你不會是做了什麼危險冒失的舉動吧?」
發覺自己忽然成為話題的重心,凌衛驚覺起來。
他清清嗓子,「凌謙,你剛剛回來,應該放鬆下來休息,補充營養。其他事情暫時不要理會了。」
「為什麼哥哥的表情這麼心虛?你到底做了什麼?」
「沒什麼大不了的。」
「凌涵?」凌謙把視線轉到凌涵身上。
「哥哥單槍匹馬地去了王宮宴會。」凌涵壓根沒打算幫凌衛隱瞞。
「什麼?!」凌謙驀然從後座上直起上身,震驚的片刻後,轉過頭,責備地瞪著凌衛。
凌衛覺得自己又成了犯錯的小孩子。
而這一次,還要面對兩個嚴苛教官。
「就算有點冒險,但冒險還是值得,你不是立即被放出來了嗎?我們什麼損失都沒有。」
「別騙人了!像哥哥這樣引人垂涎的大餐,端到那群飢腸轆轆的狼群裡面,會什麼損失都沒有?」凌謙用絕對不相信的眼神掃視他,沉聲說,「把軍裝脫掉。」
「什麼?」凌衛驚詫地瞪他。
「我叫哥哥把軍裝脫掉。」
「為什麼?」
「我要檢查。」
果然是孿生子,和凌涵如出一轍的思路。
「下半身檢查過了,問題還算不大。」凌涵說。
「下半身?那上半身呢?」
「打算出了王宮再檢查。」凌涵皺眉,彷彿已經有所預感,「如果發現什麼不該出現在哥哥身上的東西,當場失控的話就不好看了,你也知道,宴會時人多眼雜。」
「那現檢查好了。」
「慢著!你們給我住手!」
要在狹窄的車廂躲避兩個受到長年軍事訓練的男人簡直是痴心妄想,凌衛很快就被兩兄弟抓住,按在軟硬適中的後座上。
腹部被人用膝蓋壓制,雙手也被拉舉起來,牢牢固定在頭頂上方。
「軍裝使用保護性特殊材料製作,你撕不開的。」
受到凌涵的提醒,凌謙才放棄直接把軍服撕開的暴戾做法,忍著焦急一顆一顆的解上面的鈕釦。
開啟裡面的絲質白襯衣,袒露出來的佈滿吻痕和牙印的胸膛讓凌謙眼眶欲裂。
「這是什麼?!」凌謙指著楚楚可憐的乳珠上明顯噬痕,「凌涵,這不是你乾的吧?」他轉過頭。
凌涵可怕地沉著臉。
顯然,他也被嚴重刺激到了。
「混蛋!是誰幹的?!我一定要宰了他!」
凌謙氣急敗壞。
他在內部審問科熬刑的時候,竟然有混蛋趁人之危來碰他的寶貝哥哥。
真是豈有此理!
想到有人趁他不在的時候,用骯髒的手法撫摸哥哥的身體,享受到和他曾經享受到的那種絲綢般的肌膚觸感,他簡直要氣瘋了。
何況,胸膛前的小花蕾巍巍挺立,周圍滿布咬痕。
「太可惡了。」凌謙又心疼又生氣,指尖著急地愛撫著現在還微腫著乳尖。
受過襲擊的胸部異常敏感,凌衛難堪地感覺到被撫摸的快樂。
「凌謙,這是在車上,你別太過分了!放開我!」
「你這個不聽話、沒腦子、不知死活的傢伙!」凌謙用和往常不一樣的兇惡態度吼了哥哥,不但如此,他甚至遷怒凌涵,一邊按著凌衛,一邊轉過臉衝著凌涵責問,「你到底怎麼搞的?不是一向都很能幹?居然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凌涵陰森森地掃他一眼,不過,並沒有為自己做出任何辯解。
孿生兄弟默默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