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根部到頂端,快感好像毛細血管一樣密密麻麻分佈在上面,每一個細胞都撥挑著吶喊著爆發。
'哥哥,再來兒下就好。'凌謙喘息著在哥哥耳邊說。
凌衛細碎的呻吟。
凌謙聽不清楚他在呻吟什麼,不管怎樣.凌謙把他抱得緊緊地。在他狹小的花蕾裡用盡氣力亂捅。緊閉的八
口被他契而不捨的穿刺拷問到鬆軟了,見將更能容納更粗暴的動作。
切變得越來越順暢。
細微的電流,在鼠蹊處悄悄閃動,風暴來臨的時候,猛然一邊狠狠地抽打在凌謙的腰背上,讓他發狂似的吼
叫山來,'哥哥是我的人了!'
下體爆發宣洩的快樂,人口喘息著,不知過了多久,凌謙才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
雙臂問的哥哥.為什麼那麼輕
他疑惑的低頭。
哥哥蒼白的臉突然跳進眼簾,端正臉龐上死灰的顏色嚇了他跳。
'哥哥!'凌謙急切的叫了聲。
他渾身打著哆嗦,似乎犯下了大罪。
'哥哥,'
凌衛虛弱的躺著,一動不動,簡直就如到了奄奄息的地步。凌謙驚慌的低頭,忽然,他察覺到手上冰涼的
感覺越來越詭異。
手上為什麼會紅色血嗎
慌慌張張的視線下,鮮血從哥哥的身體汩汩冒出。
凌謙大汗淋漓。
一定是剛才的侵犯
'哥哥.我去找藥。'他嚇壞了似的僵硬半天.拖著發軟的雙腿站起來,自言自語著,'我要去叫醫生.不.
先去找急救箱'
他發狂樣的跑到客廳,把整個客廳都找遍了,可是竟然連管家都不在,凌謙沖上三樓把急救箱連滾帶爬的
下來,到了露臺,卻驀然一震。
'哥哥'他小聲的叫了聲。
露臺上空空的,只剩下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哥哥走了
他一定再不會回來了。
凌謙驚懼的看著空蕩蕩的露臺。陽光不知躲到哪裡去了.一切都變得陰沉.很快連而前的飯桌都看不見了。
他被黑暗包圍起來,古怪的聲音充斥耳邊。
凌衛哥哥走了,他早就想著離丌了,他本來就不是凌家的人,遲早會走的。
不!
是你把他嚇走的,本來他也許會留下,你弄傷了他,他逃走了。
不不!不會的。你輕舉妄動,你魯莽的行動,你導致的後果t
不不不
'不!'凌謙嘶啞的吼叫著從床上翻做起來,渾身都是冷汗。
兒秒之後,他才看清楚這是自己的房間。
該死的夢!
凌謙悻悻的詛咒著,抓起床單的角隨便擦擦脖子上的冷汗。
察覺到有異,他掀開了身上的薄被一看,短褲上佔有的體液痕跡在燈光下一目瞭然,凌謙又低咒了一聲。
果然.又在夢裡高潮了。而且,這次更丟臉.竟然在夢裡對那個人說什麼我喜歡你。
凌謙對自己沒審美觀的身體真是咬牙切齒的痛恨,身邊有這麼多豐動投壞的漂亮女生,甚至男生,為什麼每
次的春夢裡面.都是那個冷淡得像是木頭的凌衛呢
什麼哥哥根本就是個沒有血緣關係,養大之後就會頭也不回溜走的傢伙。
那張端正的過分.正經八百的臉.真是為什麼會讓人胯下緊張呢
夢中被驚嚇的心情讓他不爽到極點,凌謙那股惱怒半天都不能平息下來。他黑著俊美的臉換上衣服洗了一把
臉,打算山門找點痛快。
待在家裡,一定會憋到發瘋。
下到樓客廳,經過露臺的時候,卻詫異的猛然站住了。
凌謙震驚的屏吸,眼前的一切,和夢境中的太像了。
正抱著雙臂,靠在露臺的欄杆上的,不正是凌衛嗎緊閉的眼睛,恬然的表情.全身肌肉放鬆著毫無戒備.
一眼就能看出已經入睡了。
不是今天晚上才回到家嗎怎麼中午就回來了
討厭,還是像過去一樣,不管回來還是離開,都不會專門和自己的弟弟打個招呼,這個家裡難道只有爸爸媽
媽是他的親人嗎什麼不想麻煩弟弟們,總想把自己隱藏起來不想被人發現似的,真是讓^痛恨的疏遠。
可是,那沒防備的睡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