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輸到自己安撫罪犯嗎
試著用腿的力量把凌謙弄開,但只稍微移動.大腿根部就像從前方到後臀中間都裂開一樣的疼。
他痛苦地低哼一聲,閉上眼睛,打算平緩身上的痛楚。
凌謙卻好象存心不讓他安靜似的,側臥在他旁邊的床單上,撐著頭。'哥哥,我們去吃早餐吧。
'我不餓。'
'那麼,陪你逛街好嗎'
'謝了,不用。'
'有什麼事情,做了可以讓哥哥心情好點呢'
凌衛蹙眉,搞不懂他到底腦子裡在想什麼。
凌謙輕嘆了口氣,充滿中性美的臉龐朦朧層憂愁.那麼感性的表情.真的太不適合他的惡魔本性。
'如果可以一直和哥哥這樣躺在床上,真是太快活了。'他摟住凌衛**的肩膀,喃喃低語。
'我可不這樣覺得。'
'只要我覺得就可以了。反正哥哥要聽從我的命令。在我沒有允許之前,不許哥哥下床,聽見了嗎'凌
謙囂張跋扈的個性,在凌衛再三的言語反抗下被引發山來。犀利地說.'否則!』.就讓哥哥立即滿足我今天
的第一次慾望要求。'
在被子下的**身體,立即僵硬到極點。
對.他只是凌謙發洩慾望的物品。
不管身體狀態多糟,只要弟弟想要的話,就必須獻上身體.像昨夜一樣的被貫
想到這個,再堅強的身體也會羞恥疼痛不堪。
'哥哥,對不起。沉默之後,悲傷的聲音卻忽然鑽進耳道。
凌衛詫異,像是為了確定說話者身份般,疑惑地轉頭。
'不過我還是不允許哥哥隨便離開床。'
凌謙色厲內荏地加了一句,避開他的視線,彷彿不在意地哼著聯邦軍曲。
那是所有軍校的學生,都極熟悉的曲子.由偉大的聯邦音樂家熱坎填詞作曲,旋律先抑後揚,充滿奮不顧
身的激情。
'這樣吧,哥哥老實回答我個問題,我就允許哥哥下床。'
不理會凌衛是否點頭,凌謙在床上坐起來,以居高臨下的姿勢,認真看著凌衛,'如糶有一個人,一直暗戀
著哥哥,為了可以早點接近哥哥,甚至不惜冒性命危險,這樣的人,哥哥會喜歡他嗎'
凌衛頭皮發麻地瞪著他,感覺自己喉嚨乾啞,'誰會這樣做'
凌謙用種近乎執拗的眼神剌穿他.'如果是我呢如果我也可以像他這樣,連性命都不要的對哥哥,哥哥
會對我好一點'
'我從來沒有要求你做出什麼性命都不要的事,更加壓根不希望你這樣做。'
頭頂上,揉合了淩氏夫婦容貌的臉,瞬間扭曲了一下。
'哥哥.你說的話,真讓人傷心,讓我想立即狠狠貫穿你.做到你哭泣不休為止。'凌謙吐出令人毛骨悚然
的輕柔話語。
看著他慢慢靠近,凌衛兒乎忍不住要跳下床逃跑。
終丁明白為什麼戰場上會出現逃兵,有的壓迫力。是令人不得不放棄尊嚴逃避的。
可他此刻的體力,連逃開的資格都沒有。
溫熱霸道的吻,痕進一樣,印在他唇上。
'哥哥,你以為昨晚算什麼呢'凌謙又問出讓人迷惑的問題。
自從這個可怕的假期開始,自從遇上可惡的二弟,凌衛已經充當了多次傻子一樣的角色。
他不懂凌謙飄忽的心思,或者所有的未來將軍,都是這個樣子吧
所以才能在變幻莫測的戰場上指揮龐大艦隊。
'你以為算什麼'凌衛反問。
不過是見不得人的協定開始履行罷了。
'那是哥哥的第晚,所以,在我心裡,是非常重要的晚。'
'你到底想說什麼’'
'哥哥.'凌謙深邃的眸子,光芒收斂在點的盡頭.讓人無法忽視,'有很多東西,是無法說出來的,人類的詞彙太有限了。'
凌衛不明白地回視著他。
不可能動搖,他明明.就在昨晚才被殘忍無情的對待過。
嘴裡說著協定的內容,猛烈地刺穿,不留情的,兒乎把自己撕裂了,烙印樣留下佔有的痕跡。
他是被迫的,而凌謙,是不顧凌家的那個不肖子.為了下體的快樂打算四處玩弄男人,最後才逃成這個恥辱的協定。
凌衛不相信自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