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談話就不必提及了,因為在我看來,這種談話的內容簡直是愚蠢至極,故事可以跳過此處繼續進行。
“你看起來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和你父母吵架了?”或者我這樣說:
“我在這裡總覺得,自己像是待在一個雞棚裡面。雖然女孩子們年齡還小,但看起來已經很成熟了,可為什麼那些男孩子還是像公雞一樣咯咯叫著求愛?”
談話必須趁熱打鐵繼續下去:
“舞會之後你有興趣和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嗎?你馬上就要走嗎?那真是太可惜了。也許下個週末你還會來這裡,那時咱們可以再見面?我肯定會瘋狂地期待再見到你!”等等。
只要成功地展開未來的規劃,激發她的夢想,接下來就可以順水推舟了。
我只需在隨便某個時候問她,是否願意幫我們拿點喝的東西來。這種型別的女孩總會這麼做的。我堅持要給她們錢。這一舉動往往會帶給她們安全感和責任感,幫助她們準確地完成任務。
只是,她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帶著她們的錢包走掉了。她們無非是自認倒黴罷了,很少會把事情和我聯絡起來。她們會以為,那個他從她們的身邊逃跑了,不敢於去承認她不適合他、她長得很醜、身上的氣味聞起來讓人不舒服或者看起來很愚蠢。當然幾個月後還是會惹出麻煩來,不過那是主辦方和那些家長之間的事情了。那些家長必須半夜出動,去接自己墮落的女兒。因此家長們指責主辦方,缺乏對他們子女的安全問題的考慮。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我的殺人計劃 第五章(4)
晚會於是停辦了,尤其在報紙對此事進行了報道以後。文章揭露了只在參加舞會的年輕女士身上發生的規律性錢包失蹤案件,並在字裡行間暗示,這種偷竊行為一定是由多個人一手組織策劃的。根據這篇文章人們可以推測出主辦方將會通力合作處理此事。於是那個罪魁禍首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換了個別的地方重新開始。據說,他在慕尼黑某城區的區報報社裡另謀高就。
不管怎樣,這些日子我攢下來幾千馬克,隨即存入銀行的定期存款。後來我就一直把錢放在地方銀行。那兒存放的都是乾淨的錢,每個人都有權知道那些錢是屬於我的。我必須要擁有財富。否則我如何才能讓我的獨立性看上去十分可信呢?
如何丟掉那些倒黴的錢包和證件,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我害怕自己會因此而被捕,至於偷竊一事反而讓我不那麼擔心。我坐火車從基爾到諾伊明斯特爾; 然後再坐火車回來,把那個裝滿我的勞動成果的袋子順著廁所的窗戶扔到空曠的鐵道上。
她容易被人誤認為是個受害者,但是她的身上沒有錢包。她必須承擔所有的責任。她美麗,身材修長,具備一切成為我理想妻子的條件。她強烈地吸引著我。其他的人都是那麼容易上當受騙,而對她,我至少想原則性地把她搞定。
跳舞時,我們任由各自的指尖和雙手隨心所欲地相互*,之後她很快就表示樂意和我到外面透透氣。我的車停得不遠,於是我們驅車開到了最近的海灘。
她想成為特殊教育學校的老師。
“你呢?”她想知道我的意向。
“和你一樣。”這句話本能地從我口中冒出來。
這就是答案。太好了!一份好工作,能夠真正改變那些想要幫助和沒有志向的人。
她剛剛參加過中學畢業及大學入學考試,正準備進入大學讀書。按照她的話說,她將在基爾教育學院上學。
“我也是。”
這個答案完全是出於我的誇大其詞,但是我有過一次類似的經驗,知道事情就應該這樣進行。
“你是在取笑我!”
她怒氣衝衝,不相信我說的話。
“怎麼會,我是認真的。你明天就去教育學院問問,我是不是已經登記註冊了,好不好?”
我再次加大賭注,孤注一擲。
此時海灘上已經相當冷了,不過我在車裡有張毛毯。在薄暮中除了我們兩個之外沒有發現其他人,只有在沙灘的最遠處有跳躍的火焰。一些大學生在那裡生火取暖,準備過夜。
她肯定不是完全沒有經驗,她已經決定試圖靠近我。不需要去交談或者是仔細傾聽。她是那麼主動和嫻熟,以至於我的雙手也不知不覺地開始活動起來。此刻我們不再覺得寒冷,我們的毛毯不是用來取暖,而是為了幫助我們躲避隨時可能出現的來自外界的目光。她熟練而熱烈地將我的衣服褪去,這對於我來說新鮮而充滿刺激。如果沒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