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傳後,十分高興。
鄭國原本不安定的局面伴隨時日的推移,逐漸變的穩定。原本許多與平王過去有間隙,甚至曾經因為平王中飽私囊而參奏過他的人都以為會被貶官、罷免甚至問罪。不料一個都沒有,反而是那些過去為平王辦事的貪官枉法者卻被殺、被貶、被罷免了不少。
許多上奏那些人罪證的摺子,都被批准。
諸多的事實讓滿朝文武從開始的難以置信到後來的改變看法,不由紛紛對鄭王稱頌敬服。
最讓滿朝文武驚訝的還是鄭王對左庶長父子的重用,初時許多官員以為鄭王只是為穩定局勢被迫而為,然而有數人想借此成為鄭王心腹,私下求見鄭王大說左庶長父子的不是,結果卻都被殺頭。
便再沒有人敢如此認為。
這日平王在宮裡與群妃嬉鬧玩樂時,凌落又來求見,見到凌落,鄭王便忍不住嘆氣的道:“怎麼又有事情?”
“君上,國事繁雜,事事離不開君上決斷。”
鄭王頗覺不耐,正與群妃嬉鬧的高興時就有人來稟奏,決斷之後才又叫來群妃,不片刻又有人來!
“這些事情信侯就可以決斷,何必非要來打擾本王興致?”
凌落聽了十分無可奈何,一些時日的觀察,他明白到平王並非如何英明,而是並不知道君王權力掌握在手中的重要。平時看書,是讓妃子唸誦,他才聽的進去,到有趣的地方有不明白的,就叫個人來解答。
國事他也並不熱衷,更願意把時間花在聽樂曲、與群妃嬉鬧上面。因為不熱衷君王權力的使用,又知道朝中官員的稟效能力,故而也願意將事情全交給文武朝臣去辦。勉強而言,平王算得知人善用,又願意籠絡人心,且有些這方面的手段。
真正的事務知道的不多,瞭解的不深,但不瞭解也不武斷,全都願意聽從知道究竟的文武官員的建議去實施。
凌落曾經委婉的暗示,勸鄭王要多瞭解些國家大事的知識。不料鄭王振振有詞道:“古往今來的賢明君王不外乎知人善用罷了,那些需要什麼都學的君王,只是因為他們沒有可以信任、可以託付的臣子。所以必須事事都懂,才不怕被臣子矇騙。但鄭國有左庶長和信侯,忠勇天下無雙,本王何必費那些精力去知道那麼多?信侯年輕,天資聰慧,替本王多多瞭解就是了,但凡有事,有信侯在旁,不怕有人能矇蔽本王。”
一番話說的凌落當時啞口無言,才知道平王心中竟然有這種念想。然而這種念想雖然顯得不上進,卻又讓他無從反駁。除非他要說,鄭王如此信任器重他是錯的。
“大王才是鄭國之主,雖然臣等能為操勞具體細要,然而能否施行,勢必需要君上才能決斷。”
三百一十
鄭王無可奈何的耐著性子聽凌落稟奏了事務,如常詢問凌落意見想法,末了道句:“准奏。”
凌落去後,鄭王琢磨著如此下去實在煩擾人。
思想間,他突然想到個認為可以一勞永逸的絕妙主意。
‘那許多繁雜事情本王自然學不來,修渠引水也來問,耕田改革也來問,今日這個參奏那個,明日那個來參奏這個,軍中物資配給,什麼兵器添置購買,這些刀比那些刀,各個振振有詞……本王又不是神仙哪裡能去把這些都瞭解的精通了凌曌父子二人忠心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父王在世時都對他們那般倚重,王兄在世時那般打壓他們也沒有過怨言更沒有謀反之心,既然妥當又有才能,何不把這些麻煩事情全推了給他們去做……’
“來人吶,傳本王旨意,增設左右二相之職,命左庶長凌曌兼領左相之職,總理朝政。命信侯凌落為右相,協助凌曌處理朝政。如非關係社稷安危的大事,不必來向本王稟報。”
這旨意傳達下去後,滿朝文武皆驚,原來的鄭國老丞相知道如此一來權力被徹底架空,慌忙糾集一群黨羽,入宮面聖。一個個都說左庶長凌曌軍伍出身,根本不能擔當相國之職。
然而鄭王心意已決,根本不容更改,最後又說,且看他們治理的如何再說。
便讓群臣無可奈何的退走。
左庶長跪領旨意後也十分吃驚,他自覺也根本擔當不來此職,然而又知道鄭王是被國務擾的煩了,才用此計來個一了百了,去勸說也必然是沒有用的事情。
“天下間豈有這等事情,父子二人一同被拜為相……”
凌落領了旨意就來見左庶長。他知道君王管理群臣,需要權力制衡,所以即使父子二人同樣優秀,也不能夠同時委以重任。左相軍權在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