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說,蘇論千在心裡也不由暗道,自家傻徒弟真是傻人有傻福。
慈不掌兵,義不從商。褚言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但他對自己人確實不錯,很是有一番情誼在,觀止要是和褚言在一起,蘇論千也覺得放心。
觀止要去藥劑協會的總部原城進修,這一期的進修為期有三個多月,雖說生活用品只要交錢就好,那邊的人會準備,但自己要帶的東西也絕對不少,尤其是觀止的身體相對於其他人來說還不大好,要用藥劑溫養著。
褚言用實踐印證了他在追觀止這個事實,把觀止要帶的東西都細細地給他收拾好,小到衣物,生活用品,大到他慣用的一些小型儀器,一個都不少,尤其是觀止要服用的高階藥劑。
褚言專門派心腹去棲梧村蘇論千那裡把觀止要用的藥劑給帶出來,這一帶,給觀止帶來了一個驚喜。
“師父!你怎麼來了。”下完課一進門,他就發現了這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的男人,他驚喜地撲上去給蘇論千一個大大的擁抱,蘇論千微笑這順便拍拍他的背,對於觀止的黏糊,他已經習慣了。
坐在蘇論千對面的褚言面無表情地看著師徒兩,這兩人是完全無視了他還是怎麼的?
更過分的是,晚上,觀止居然興沖沖地要跑去跟師父睡,留下褚言一個人獨守空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觀止你作為我的伴侶要跑去和另一個男人睡是幾個意思?!
褚言什麼廢話都懶得跟觀止說了,直接翻身壓住蠢蠢欲動,一心一意要跑去自己師父那兒的觀止身上,大手抓住他兩隻手腕,並在一起,把他釘在床上,“別鬧,趕緊睡。”
那麼一大個人壓過來,觀止憋得臉都紅了,他死命推著褚言,“沒事,我以前也經常跟師父睡,你別大驚小怪的!”
還經常?!褚言臉更黑了,要不是知道蘇論千和倪牧曾經是一對,他非得懷疑自己的帽子是不是綠色的不可。褚言皺眉,好像也不對,他們兩個雖然在一起過,但誰上誰下,他可不清楚。
觀止還在嚷嚷著反抗,他明天就要去原城了,不僅好久沒有見過師父,還將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見到師父,怎麼能不來個秉燭夜談?
“不行,我好久沒見師父了,褚言你放開,我天天都和你睡,少個一天兩天又不會怎麼樣……”
本來夏天就穿的少,褚言對觀止又有感覺,他們這麼蹭來蹭去,不一會兒,褚言的下身就有了變化,觀止傻眼了,頂著他大腿的那個硬硬的東西怎麼那麼有活力?他們也沒做什麼好吧?
褚言的眼睛一下變得幽深起來,他對視著下方的觀止的眼睛兩秒,突然嘴唇覆在觀止唇上,兇狠而又熱情地舔吻起來,觀止覺得舌頭又熱又麻,還帶著讓人心律不齊的快感,身上的那個人像要把自己吞吃進肚子裡,侵略性十足,觀止被吻得無法呼吸,只有喉頭裡發出細碎的□□。
第二天一大早,蘇論千掃了自家小徒弟略帶紅腫的嘴唇一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嘖嘖,都一夜過去了,還有這樣的規模,看來戰況頗為激烈啊。
褚言臉皮厚,氣定神閒地坐在椅子上吃早餐,臉上除了一臉饜足外看不到半分羞赧。只有觀止,在蘇論千意味深長的視線掃過來的時候,臉刷地一下紅了,他心虛地低著頭解決自己盤子裡的食物,同時又憤憤地想,好像他也沒做什麼好嗎?這是什麼眼神?
褚言這種人家,行禮是不用觀止辛辛苦苦地親自扛到原城去,自然會有人提前幫他送過去,他要帶的,不過是一小包貼身物品,也算是輕裝上陣。
現在,觀止要做的就是先到帝都大學去與大部隊集合,然後跟隨隊伍去原城的藥劑協會進修。
蘇論千也在這,所以今天來送觀止的除了有褚言還有蘇論千,儘管有些惱羞成怒褚言昨天的行為,但對於這兩人來送行的事,觀止還是非常開心的,這意味著他在這個世界也有了親友,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回去吧,”觀止燦爛地笑著對兩人揮揮手告別,半點也沒在意旁邊的學生不悅地皺起眉頭,看到兩人對他點點頭,觀止心情愉悅得一轉頭鑽進去原城的大車裡。
一抬眼,觀止就看到了一個熟人,“咦,儲老師?”
那坐在車上靠門的正是褚言的二哥褚端,在帝都大學做教授的那個,他教得好像是魂力應用。為了保證進修的學生們的安全,學校會派一支隊伍來安保,觀止沒想到帶隊的居然會是褚端,這令他著實驚訝。
“叫二哥!你的禮貌呢?”看了他一眼,褚端冷冷地皺眉。
雖然褚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