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豔,她幾乎癱坐在椅子上,面色難看地喃喃自語,已經有些陷入了瘋狂狀態,“不,我沒有,這些都是陷害!你陷害我,我們陳家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你等著!……”
褚言諷刺地看了她一眼,再次開口道:“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家現在也不用擔心陳家了,等明天醒來,我們就會發現帝國吏部部長陳潤安已經在大牢裡,以叛國罪處以極刑,而陳家也會死得死,坐牢地坐牢,不得善終,這就是你陳家人作惡多端的下場!”
“啊——你胡說!”蒹夫人淒厲地叫了一聲,披頭散髮地就朝褚言撲過來,不過現在的褚言早已經不是原來的褚言,在十級魂師的他看來,蒹夫人出其不意的動作就像是慢動作一樣,褚言毫不留情地一腳就把她踹了出去,蒹夫人整個人撞翻了好幾把椅子,最終被屋子裡的大柱子上擋了一下才停住。
十級魂師的攻擊不是那麼好承受的,待褚惜前去檢視的時候,蒹夫人口眼鼻耳都有血跡,看起來傷得頗重。
這一連串事情也不過就發生在一瞬間,事情的完結最終以蒹夫人的重傷作為結局。
事情落幕後,褚愷看了在場的幾人一眼,好像更老了,他沉默良久,最終擺擺手,“把她送去治療,傷好了也不用帶回來,直接送去精神病院療養吧,讓她呆在裡面也算全了情分。”
說罷這位受傷最深的老人面無表情地看了大家一眼:“你們走吧。”
褚言目的達成,知道自己的父親想靜一靜,也沒多呆,率先帶著觀止離開。接著褚家的幾個兒女對視了一眼,也無奈地離開了。
觀止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見褚愷在燈光下孤獨的剪影莫名地就覺得心酸,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這位老人在這一場事當中才是最受傷的人吧?
過了幾天,觀止他們收到訊息說褚言那一腳給蒹夫人帶來了損毀行傷害,蒹夫人的眼睛徹底瞎了,耳朵也徹底聾了,估計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恢復。
聽到這個訊息褚言倒是沉默了一個晚上,臉色神色莫辨,最終他問觀止道:“我這樣做,你會不會覺得我殘忍?”
觀止不知道他會想這個,親了親褚言的額頭,觀止想了一下開口道:“我們國家有一句很古老的話叫‘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這大概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褚言聽到這句話神色柔和下來,他臉上微微帶著點笑意,“我知道了,早點睡吧,明天我陪你去參加畢業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