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眉眼中透出來,帶來別樣危險的感覺,卻更讓人怦然心動。
這對師徒,一個溫潤乾淨,長相精緻,一個溫和中帶著肅殺,俊美中又不乏別樣的氣質,兩人都是萬里挑一的人物,擁抱在一起,人來人往的軍用機場大廳中,誰看到了都忍不住多看兩眼,多半認為這兩人是久經離別的戀人,好不容易戰後團聚。
這直接讓兩人的伴侶醋意橫生,卻又不得不為這對師徒的團聚感到高興。
“師父,歡迎回來,這次我們又能在一個地方了。”抱夠了,觀止不捨地放開手,眼裡滿是孺慕,他把手裡一直抓著的鮮花遞到蘇論千手裡,感慨十足地說道。
蘇論千笑了一下,把手中的鮮花塞到跟在身後的倪牧的懷裡,空出手來揉了揉觀止的頭髮,以對著觀止特有的柔聲說道:“嗯,再也不走了,以後我們都在同一個地方,再也不分開了。”
如果有人看到了蘇論千在殺魂獸是手起刀落的冷厲,甚至在殺那些過來刺殺的敵人時那種乾脆利落的手法,再看到他現在眉目裡真真正正的溫和與耐心,一定會驚駭到牙疼。事實上,蘇大藥劑師在邊關的時候大部分的溫和都是面子工程,在經過了那麼多的血腥戰事之後,他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凌厲,只有對著他這位小徒弟的時候,蘇論千才能真正地柔和下來。
“走吧,先回去再聊。”倪牧見這師徒倆膩歪,雖然有些醋意,但也能理解,這師徒倆像父子像兄弟又像朋友,遠比一般的師徒親厚,這麼多年來他也習慣了,尤其是在觀止冒死進入森林只為就會蘇論千之後,倪牧嘴上不說,但對觀止包容許多,很多時候都在觀止背後默默地給予關懷。
回去再聊這話說得實在,因為這裡人來人往的也實在沒辦法說什麼,想到這裡,觀止拉著蘇論千快步往前走去,他們開來的車正在外面等著。相對於觀止的興奮,後面的兩人只好耐心地跟上,觀止一般不會那麼瘋,但他要是瘋起來所有人都會選擇讓著他,誰讓他是褚言的寶貝伴侶,蘇論千的寶貝徒弟呢?沒有地位的倪牧只好麻溜地跟著了,哪怕他是堂堂帝國的公爵,現在也沒有誰有想買他賬的意思。
事實上褚言今天的醋罈子沒有發作那是因為觀止早已經提前簽好了喪權辱國的條約,提前許下若干好處,所以他今天才會沉默寡言地跟著,而不是在觀止背後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陰森笑容,至於倪牧,褚言不著痕跡地看了這位難兄難弟一眼,他多半是被蘇論千調·教出來了,沒看到論千一個眼神,這人就乖乖的自動後退麼?
倪牧因為要和蘇論千住在一起,他買下了褚言家隔壁的房子,和褚言做了鄰居。在帝都的絕大部分時間他都和蘇論千住在這棟別墅裡而不是他那座世襲的公爵府中。反正他母親已經過世,他身為公爵,早已經能完全當家做主,家裡也沒有人有資格管他,自然不會有阻力。
至於外面,先不說這位伊森公爵在獸潮之中立下赫赫戰功,單是他和兩位皇子,其中一位還是儲君好到穿同一條褲子都嫌寬,就不會有人多管閒事,更何況這位伊森公爵已經處於半退隱狀態,除了世襲的公爵頭銜和一個軍中的榮譽職位之外,幾乎沒掌握什麼實權,他手中最大的實力也就是他的親兵,這就更不會讓人冒著吃力不討好的風險出來跟他作對了。
要知道,這位公爵手中最大的底牌不是他的爵位,不是他的赫赫戰功,也不是他和皇子們的交情,而是他本身的實力,這位伊森公爵已經是可怕的十級魂師,在這個十級魂師鳳毛麟角的時代,他就是其中之一!
基本上沒有人會和這種級別的魂師作對,因為他們可以讓你死得悄無聲息,讓你死了也白死,抓不出他的錯來,任何一個人有這種實力,那麼無論他是什麼身份,處於何種地位,他都是令人敬畏的。
褚言也是這樣,他十級魂師的實力一曝光立刻就引起了軒然大波,這麼些年來,哪怕他已經很少有機會展示自己的實力,但只要他在那裡,那麼有異心的人就不敢妄動,所以他現在基本上實現了自己的諾言,每天能抽出足夠的時間來陪觀止,因為他的存在就是招牌,根本都不用費什麼心思管理商業上的事都還是有生意源源不斷地找上門來,不僅他個人奮鬥出來的事業做起來變得極其簡單,連褚家也受到了褚言實力的庇護,生意做得順利許多。
褚言可不同於倪牧,倪牧是在蘇論千出事後,深感自己無能,居然要讓自己的伴侶保護,悲憤之下努力修煉,他的修煉並不是什麼大秘密,該知道的相關人士都有渠道知道,因此也不必他特地展示什麼,但褚言不一樣,他雖然出生與伯爵之家,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