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止這次有心理準備,他小心地接過匕首,掂量了一下,右手握住匕首的同時還不忘用左手託著,確保自己不會拿累了之後拿不住砸到自己腳。
往匕首裡輸魂力這步奏觀止做得很熟,他製作藥劑也是要不斷地往裡面輸入魂力幫助藥力融合的,這也算是駕輕路熟。
觀止這次有心理準備,他小心地接過匕首,掂量了一下,右手握住匕首的同時還不忘用左手託著,確保自己不會拿累了之後拿不住砸到自己腳。
觀止知道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因此一開始便全力把身體裡的魂力往手中的匕首中輸去,半點兒也沒留,但結果還是讓他大吃一驚,魂力一入匕首中像進入了泥淖中一般,根本難以控制。
原本觀止升級到了四級魂力者,好不容易身體中魂力的量多了一點之後,現在用起來感覺又恢復了原狀,觀止深覺這點魂力輸入匕首中杯水車薪。
怪不得五級魂師以下的魂力者要去當農民,就這點魂力,根本不夠看啊。
觀止越來越覺得自己體內已經沒什麼魂力了,輸進去的魂力還是如在泥淖中執行般,阻力極大,難以控制,漸漸地,觀止額上沁出了細小的汗珠,短匕上的魂芒還是隻有淺淺的一層,跟在蘇論千手中的時候相比,匕首尖延伸出來的那道細小的光芒根本不是同一個事物。
觀止一咬牙,學著蘇論千那樣,把短匕上的魂芒向地上揮去,結果還沒有到達地面,那可憐的一點兒魂芒已經散了。
觀止彎著腰,氣喘吁吁地瞪著這把短匕,心裡沮喪極了,好不容易碰見這麼讓人熱血沸騰的戰鬥武器,他居然不能用?!
蘇論千見狀怕他拿不住,忙從觀止手中接過他快拿不住了的匕首,拍拍他的肩膀,“還沒學會走,就想跑了?幹什麼不需要一步步來?”
“哦,”聽蘇論千這麼一說,觀止心中的不甘心平淡了些許,不好意思地笑了,摸摸腦袋,直起腰來,好奇地問道:“師父,要發出這道光芒有什麼訣竅沒有啊?”
“這叫魂芒,別說是你,就是一個五級魂師,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要發出魂芒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發出魂芒,必須注意魂力的控制,讓他們凝而不散,盡力壓縮在一條線上,當然,你也可以把它壓縮在一個點上,就看你想要那種攻擊效果。你看到的這條魂芒那麼寬是因為我要演示給你看,真正的攻擊的時候是不能讓魂力那麼逸散的,那會削弱攻擊的力量。”蘇論千娓娓道來,邊說還邊演示。
蘇論千曾是自由傭兵,真正地在森林裡拼殺過,對魂芒的凝聚還是有一定的心得,“你還不懂控制魂力,它一輸入匕首裡就完全逸散了,所以你釋放出來的魂芒是薄薄的一層。也多虧這匕首的品質好,要是差一點的,你連魂芒也放不出來。”
聽到師父這麼評價自己,觀止有些汗顏,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他在師父面前丟臉丟了那麼多遍,面子裡子什麼的早就沒了,觀止也不在意,反而纏著蘇論千要他說起魂力控制的訣竅來。
觀止新接觸魂芒這一攻擊力奇大的事物,感興趣得緊,一刻也不想多耽擱,直催促蘇論千快說。哪個男人不熱血?蘇論千也是從年輕的時候走過來的,見觀止感興趣,他乾脆拉著他坐下細細地說明。正好趁這個機會多教給觀止一點,在這個世道,保命最重要。
觀止激動之餘瞄了瞄因為師父的演示而變得千瘡百孔的地板,暗暗輕呼一口氣,看來他得找正向萬能方向發展的青野叫人過來修地板了。
觀止畢竟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很多時候看問題的角度會不一樣,蘇論千也從中大受啟發,一時間,師徒兩人討論得津津有味,天色黑下來,要去做飯的時候,蘇論千一時還有些意猶未盡。
“師父,既然人類的魂師那麼厲害,為什麼還害怕獸潮?”未了,觀止著實不解,皺著眉問道。野獸再厲害也是野獸,又不會用計,人類要鑄一道防線,然後派魂師去清理,照理說人類的死傷也不會大到哪裡去,怎麼人們提起獸潮來還一臉絕望,感覺是要亡國滅種一樣。
不怪觀止的思維還停留在華國那裡沒有轉過來,他實在是沒覺得那些野獸沒有什麼厲害的,他還賣過跟高階獸肉一個價錢的白菜,照這個道理來比對,野獸應該不難殺才對。
聞言蘇論千一頓,目光飄向遠方,“野獸不可怕,高階野獸也不可怕,製藥師魂師,有準備的話,一隻一隻地殺這些野獸根本不是問題。那要是上萬的野獸呢?要是上千萬的野獸呢?”
“在某種時候,絕對的數量能彌補一定的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