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可是之前,我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愛你。”
少女忍不住抽噎著輕哼出聲,他細緻而溫柔得吻她,像是在舔食最可口珍貴的食物,盛光隨著他的動作仰起了頸子,申時軼親吻著她敏感的脖子、肩胛,一手熟練得握住嫩綠色春衫下的粉桃兒,“我還要吃,”他抬起身子看她,眼睛銳利而嚴肅。
虞盛光羞紅滿了臉,他生的高大英武,嚴肅起來像一頭銳不可當的雄獅,那身體也幾乎有她的兩倍大,那天卻像個孩子一樣吸吮自己的胸部。還沒來得及出聲反對呢,對方已經將她的衫子又扯破了,春衫有多薄,一下子就被男子的大手撕扯到了底,“小姑姑,阿狸還要。”申時軼輕哼著道,鉗制住少女的手臂不讓她去遮掩。
“申時軼,你是無賴嗎?!”眼睜睜看著自己這樣尷尬的樣子還被他欣賞,羞恥之中,一股異樣的驛動在心緒間湧動,頭腦裡好像充了太多的血,都不會思考了,沒有察覺也不知道自己的雙峰已經緊繃起來。
申時軼索性仰倒身子,把盛光置在自己的體上,看著它們圓圓又尖尖得垂下來,輕輕搖晃著。
“啊,你在看什麼?”虞盛光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雖然不經事,但她亦是有感覺的,更別提這男子的眼睛和表情,全是絲毫不去偽裝的貪婪和無賴,還更將她身子搖了搖,讓那一對兒無辜的圓圓晃的更甚。
“不要看!”虞盛光聲音又軟又嬌,哪裡有半點氣勢。
那頭狐狸卻出奇的聽話,從善如流,閉上眼,“好,我不看,”他仰起頸子去摸索著夠那軟桃子去了,“阿狸吃,好不好?”
因為看不見,這一吃,就是舔的亂七八糟。
虞盛光禁不住輕輕得哼吟出了聲,英俊雄偉的男子這樣閉著眼張著嘴夠舔咬自己的樣子,她徹底軟了身子,任對方重坐起身,將她撐坐起埋首到胸口處大嚼。
“好痛,”利利的牙齒,扎人的胡茬子,自己嬌嫩的肌膚和那嫩嫩的小尖兒怎麼能經得起,申時軼的動作卻越發悍猛起來,“小姑姑,你真小,看,我一個手就可以抓著它們玩。”
虞盛光的美,細緻到細枝末節,她身子纖細,那裡已經豐潤起來了,卻還是精緻小巧的,現在那裡已經被玩成了桃粉色,申時軼顯然越來越掌控不好力度,盛光眼中滲出晶瑩的淚水,“痛,不要了!”
男人的那種心思哪是說停就停的,將女孩推握到軟榻的靠墊上挺|身激烈得吻著,一面握著她的一隻手來到自己的衣衫裡面,“摸我,圓圓,摸我。”
手底下是男子堅硬而熾燙的肌膚肌肉,她的手剛剛覆蓋上去,他就禁不住呻|吟了,那聲音,虞盛光的臉更紅,掙扎著要把自己的手拿出來,立刻被攥的緊緊的,申時軼咬著她的臉頰,帶著她手繼續往下,像是懇求其實是無賴強硬著道,“我明後天就又要走了,小姑姑,摸摸它,我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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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煌走出木峽谷,夜已深,洛陽城內已經宵禁。
月光將他高瘦的身影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男子挺直的脊背,猶如一杆標槍。
突然,身後的屋簷映在地上的影,一隻飛鳥撲稜稜飛起來,兩個身影猶如離弦的箭一左一右向他飛襲而來,霍煌是在對方敵營中做過斥候、能夠隱藏伏擊的人,早已覺察到危險,在那二人向他襲來的前一息,已然騰身躍起,他蹭蹭蹭前躍上牆,躲過第一擊,而後順勢迴轉,兩柄薄刀飛出,一人正中了脖子,倒地不起,鮮血汩汩得從切口處流出來,他雙腿在地上蹬了幾下,喉嚨裡咯吱咯吱說不出話來,不一時,頭顱終於歪到一邊。
另一人卻中到眼睛,尚未發出呼痛的聲音,一隻鐵鉗一般的手已經掐到他喉嚨處。
霍煌掐著他的脖子,幾乎把他的身子給提起來,很難想象他勁瘦的身軀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一步一步,他不言語,黑黢黢的夜色下,自有一種死亡的氣息壓沉而來,那人後背一頓,被壓制到一面牆上,心裡不由生出害怕。
“是霍笙,還是霍既定?”喑啞的聲音淡淡得問。
那人咬緊牙,不說話。
“呵呵,爺不殺你,”喉嚨間倏然一鬆,霍煌收回手,喑啞的聲音道,“無論是誰,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要殺我霍某人,他們現在還不能夠。”
他轉過身,步伐穩定而緩慢,一步一步,那勁瘦挺拔的身姿消失在夜色裡。